距離南越國都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富貴人家的地盤,悄悄的被拿下來了。
這個地方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有錢人似乎擁有不少的錢財,奴隸就有一萬多個人。
一個可以容納一萬多個奴隸的地方,想要放下一千個士兵,簡直是綽綽有餘。
錢汝君也沒有馬上放掉奴隸而是把人都綁著,放在一個地方。
當然把人都綁著,這個人想要上廁所就不可能了,所以這個地方當然就會很臭,所以錢汝君就把他們丟在一個房間離他們會議的地方很遠的地方。
因為錢汝君覺得眼不見為淨,畢竟她也不忍心看到這麼多人受苦。
雖然這些人也不能說一定是無辜的,也不能說他們一定是有罪的,但是錢汝君沒有時間辨別,或許這個世界沒有人有這個心情去辨別一個人的良善或者是邪惡。
只是看這個人對自己有沒有幫助,決定處決的方法。
會場上一千多個人全部到齊,他們必須討論接下來的方法,畢竟他們發現南越國人已經開始逃難了,除了不能逃的人以外,很多人已經把他們稱為魔神。
擁有槍支的他們,不用碰觸就可以取人性命,甚至不用拉弓箭這麼辛苦。
雖然沒有人知道他們把槍支擊發的時候,他們的肩膀也承受著非常大的痛苦,只不過這種痛苦跟拉弓箭比起來,其實是不算什麼的。
拉弓箭的人,很多人看故事書裡面,都可以接連不斷的發,其實人的力量都有限的,拉弓射箭需要非常大的力氣,所以他們能夠拉動的次數是有限制的,甚至比擊發的槍支子彈還少。
但是槍支的反擊力道錢汝君並沒有辦法很好的消除,在他們肩膀上留下的傷痕非常多,所以錢汝君讓他們一天不能夠超過五十發子彈,雖然他們每天訓練已經慢慢的讓肩膀變得比較強大,但是強大也有限度。
“我們要如何用這少數的人去收攏人群,如果這些人散居各地,突然暴起,對我們來說影響也會非常大,至少我們在前進的時候,就比較需要注意四周的變化。”
“雖然我們需要關注四周的變化,但是我們如果在前進的時候騎腳踏車,他們一般人根本也追不上,所以這個情況可以不用考慮。”
“但是你們要注意到,他們並不是都在我們後面追,現在逃難的人四面八方都是有些人,他們可以在前面堵截我們。”
“可是他們竟然逃難,就代表他們害怕我們。
怎麼可能反過來堵截我們呢?
看到我們,逃都來不及了,除非他們想到有什麼辦法可以追上我們。
擁有槍支的武器,就是他們面對我們最大的難題,我們現在最弱的弱點大概就是行動緩慢。
但是我們雖然行動緩慢,但也只是相對而言,對於南越國來說,我們前進的速度是非常快的,除非他們能夠騎馬,騎馬的速度倒是比我們騎腳踏車的速度更快,但是在南越國的馬是有,但是並不多。”
“似乎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或許每一次的道理都是用得上的,只不過沒有辦法全面覆蓋。
也就是說我們在怎麼樣前進的時候都要注意這些可能會發生的額外現象。
例如說我們前進的時候,必定還是會有人反擊,畢竟還有一些南越國的忠誠之士,只不過這個反擊的力量不會是全面性的,而是一種偶發性的。
但是在處理這些偶發性的問題,其實也很麻煩,因為可以千日做賊,可是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說到底,這些問題沒有什麼好的方法解決,只能說我們去防範意外,我們不可能要求對方配合我們。
我們只能針對對方的所使用的方法,來想辦法了。
至於不管他們用什麼方法,只要我們人數部分上其實都無所謂,因為不管人多人少,如果遇到我們一千個人集中在一起的火力,能夠抵禦我們的並不多。
不要看我們人少,但是我們能夠發動的集中攻擊力比一萬個人都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