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馬那邊就有人跳出來對錢汝君的做法發出反擊,這些人都是對於朝廷有一些忠誠度,對於皇權的過度擴大,有一些心理障礙的人,他們想透過打擊錢汝君來讓皇帝知道心軍隊就應該按照原本的樣子來打造,原本的軍隊就已經強軍了。
朝廷雖然說是劉家的,但是事實上,在朝廷是有幾個大家族所組成的,劉家雖然有讓其他家族上升的權利,但是如果惹火了這幾個大家族,說不定劉家的政治勢力就會受到動蕩。
朝廷政治原本就是一種平衡,在朝廷剛開始的時候,皇帝本身會擁有極大的權勢,但是慢慢的隨著朝政的展開,平衡就會被打破,臣子慢慢的就打壓皇帝,對於皇帝的位置,其實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想要這些臣子能夠掌權的。
他們非常明白,上了那個位置,如果要下來就不容易,往往會整個家族就會毀滅,最好的位置,其實是權臣,能夠動搖朝政的權臣。
在這個位置,他們進可攻退可守。
只要家裡一個人當了皇帝,整個家族都處在權勢的最高峰,但是也處在生命的危機裡面。
當劉邦從一個平民成為一個皇帝,開啟了平民成為皇帝的時代的時候,他改變了時代的一個枷鎖,讓每一個人都想到,或許他自己就有權利成為一個皇帝。
也就是說,每一個人都能夠成為造反的人,這極大地製造了皇帝的危機,聽說在大漢十個百個人就造反的人非常的多,大漢有撲滅不完的造反危機。
不過因為聯絡太過困難,所以大部分的造反事件都沒有能夠席捲整個大漢大漢人雖然比較少,但是大漢人口密度也低,如果是人口密度高的地方席捲起來,其實是比較容易的。
槍支的存在在造反事業裡面,其實是非常輕便簡潔的東西,皇帝以後出行,所要做的保安工作可能會比現在更為困難,因為槍支的射程距離很遠,比弓箭更為遙遠,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以後當皇帝的人都免不了要遇上無數次的暗殺。
而只要有一次的暗殺成功他的家族可能就會發生大改變,當然如果家族的勢力夠雄厚的話,皇帝死掉,換個人來當就好,能夠馬上把造反的勢力壓下來,一個槍要能夠産生作用,還是必須要有子彈而子彈的生産,對於大漢人來說就比較困難了,可是如果皇帝想要把槍這種東西成為軍隊的必備品,那麼子彈也會成為人們容易拿到的東容易拿到的東西。
大司馬的人自然不會是女人,在長安女學堂能夠混進來的男人,只有錢汝君的學生和教官,是錢汝君要做槍炮的試射,當然不可能在長安女學堂裡面。
他們到長安城外,並且找到一個開闊的地方,而這個開闊的地方屬於錢家農場,所以錢汝君想要利用這個地方來做點事,錢家農場沒有反對的權利。
至於農場看起來青草青青,是郊外人們時常到達的地方。
這是錢家農場保留給這附近的人的一個旅遊的場地,這樣的地方還有非常的多,多半分佈在錢家農場的各個角落,讓每一個人工作之後都能夠休息。
上面還有許多的椅子可以坐,所以到了最後這些地方已經不是錢家農場的人過來,還有一些普通的人會過來這個地方踏青,所以聽到錢汝君帶著她計程車兵,準備來這個地方做槍支試射的時候,很多人都湊熱鬧的跟著過來了。
長安城雖大,但不是每個時候都有熱鬧可以看,在大部分的時候,即使是長安,還是屬於比較安靜的一個時代。
當一百支槍支齊射出去的時候,沒有訊經過訓練計程車兵還是打得稀稀拉拉的,但是他們已經習慣配合旁邊的人,所以雖然是稀稀拉拉的,但是還是能夠看到出槍的一致性。
當一百支槍集中在一個短時間發射的時候,帶來的是一股讓大漢人民感到震動的聲響。
朝廷官方派來的人,本來想做一點搗亂的事情,但是這個聲響讓他們也害怕了,他們害怕,如果槍不是對著前面的靶子,而是對著他們,他們會嚇尿褲子。
不過當槍聲結束的時候,他們看靶子卻笑了起來,槍射中靶子的竟然沒有幾槍,大部分也打怪到別的地方去,要不是錢汝君禁止人們建造士兵的前方,而是把強制所有的人站在後方,這個時候就算站在兩旁的人都有可能被流彈所傷。
不過大司馬手下,他們也是經過戰場考驗的,他們知道,在真正的戰場上,花時間瞄準根本不重要,只要槍支向前掃射,不管怎麼樣,總是會掃射一兩個人。
但他們還是發覺了槍支的一個弱點,有人說道:“傷口太小了,能讓對方流幾滴血?”
這個人不屑的說道。
這幾個人都是在戰場上打殺過的,知道人要留到足夠多的血,或者是,頭部被砍下來,才能夠把敵人弄死,至於在敵人身上挖幾個洞,似乎不會有什麼事情。
“洞雖然小,但是打中心髒,或者是腦袋,直接就能夠讓對方死亡,你們可以注意到,這個靶子被打到的地方都是被洞穿的,跟一般的刀劍傷口是不同的,所以我們必須讓這些人練習瞄準,才不會讓子彈浪費掉了。”
假如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大司馬,他們的後方,身為來找麻煩的人,被人家發現了,難免有一點尷尬。
但是面對錢汝君的時候,他們卻必須放低姿態,否則就有侮辱大漢劉氏皇族的嫌疑。
“那我們只完成了一百把槍之後,陸陸續續會有新的成品出來。其實槍支的威力你們應該能夠知道,我不介意你們跟皇帝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