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衣服夠便宜的話,他就會去買新衣服,而他不想要的衣服,就能夠捐給那些買不起衣服的人。讓衣服得到更進一步的利用。”
胡茬說明著她的道理。
錢汝君也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說到底,胡茬覺得她在金麥城太沒有挑戰性了。
所以她把眼光放在遙遠的高昌,在高昌那個地方不屬於大漢,所以他可以更自由自在的進行他的計劃。
對她來說,高昌這地方是陌生,而且不屬於大漢。
或許她可以把那個地方拿下來,讓給她的男人,有了政治地位之後,她的老爸估計就不會反對了。
說到底,胡茬還是希望她的婚姻能夠得到家裡的祝福。
“既然妳有了方向,那妳就去吧!”錢汝君說道。
“現在我還不會走,必須等妳把金妙找回來。現在金麥城如果說,誰能夠把其他人鎮住,那還真的只有金妙才可以。”
“可是這樣金妙不會太可憐了?從妳的身上我才發現,其實管理金麥城這樣位高權重的工作,不見得是妳們最想要做的事情,或許金妙她想要做的事情是別的事情,像之前她不就是對觀光工作非常有興趣嗎?
現在要幫金妙換一個崗位,她會不會不開心,我還是希望,不管如何,她的開心是最重要的。”
錢汝君鬱悶的說道。她對於不是洗腦這的心,真的不瞭解。
其實,對洗腦者的心,她也沒有了解過。
因為,自從洗腦之後,他們最大的意願就是以錢汝君為主,所以錢汝君就不會知道,他們本來想要做些什麼了。
如果錢汝君的意思就是她的意願,那自然很好。
但是,如果錢汝君的意思,卻是她的痛苦,那就很不妙了。
“其實這是妳太不瞭解金妙,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金妙最想做事情,是依附在妳身上,承擔起妳最大的責任。
也就是她為什麼會這麼討厭我的原因,因為我搶了她想要做的工作。”
胡茬說道。她覺得對金妙的瞭解,錢汝君或許還比不上她。
或許,關心則亂,對於錢汝君最關心的金妙,她從來就弄不懂。
其實,胡茬錯了。錢汝君對於人性,根本是完全不認識。對於別人的性格也完全不能掌握。
對於不關心的人也就算了,問題是關心的人,她更容易不知道怎麼應對。
“那這陣子拜託妳吧!我去找金妙,也不知道她怎麼會跑去銀河城。”
錢汝君頭痛道。
“其實她在銀河城的訊息,是半年前穿出來的。現在,她不見得在那裡了。”
胡茬說道。
“她這一陣子,應該有聯系吧?要不然,妳早該緊張起來了,所以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呢?妳怎麼會失去他的訊息?”
錢汝君分析道。
“你知道金妙從來不會對我交代她的行蹤,我所知道的訊息都是我派人去探聽的。
銀河城,這個地方太遠了,所以我的人就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具體的知道金妙在哪裡,只是得到金妙的訊息,以及她在那裡的動作,就跟我回報了,而這樣的事情我到了,這個人回來才知道,他已經被我處罰了,但是在這段時間我們沒有見到金妙的時候,她究竟跑哪裡去就不可以確定了。
也由於缺乏這麼久以來他的訊息,所以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裡。
我只能夠發動金麥城的力量去找她,中央水塔區那邊還是要她親自發動力才行。
至於銀河城,我相信,雖然銀河城距離很遠,但是如果妳想要知道銀河城的訊息,應該馬上就可以進行。”胡茬判讀道。
“收拾一個房間,我跟他們溝通一下吧,看看有沒有人知道金妙是不是在銀河城。或者是跑到別的地方去了。”
錢汝君下令道。
“公主府都是妳的空間,妳可以讓人離開。”
“習慣了,到哪裡都感覺到自己是個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