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這裡不適合你!”
薄慶說道。
“那你的身邊又適合我嗎?我總感覺我跟大漢格格不入。”
“這些年來,我越來越相信妳口中說的話。妳真的是神,或許在以前,我們還有很多疑惑,但是現在估計連皇帝都沒有了懷疑,妳知道其實位置越高,你越不能夠信奉神靈。
對於神靈,上位者會存疑,因為上位者已經掌握人間太多東西了,而同樣掌握什麼人們幸福的神靈,或許就成為上位者的敵人。”
“我是人,但不是普通人。
你知道的,我的腦海裡裝有比你們更多的東西。
我的眼光超越了千年。
在的生活裡面,我總是感覺到非常多的不方便,也從來沒有辦法得到滿足。
對於別人,我從以前就是充滿防範的,我沒有辦法,跟別人一樣,享受別人的服侍,我的心中有一套新的道德標準。
可是在大漢一般正常的情況之下,如果你想要享受幸福的生活,你就必須跟別人合作,才能夠讓你在別人的服侍下享有真正幸福的生活。
一個人過日子,其實是真的很苦,因為從最簡單的洗米你就可以把你折騰死。
在大漢的米粒面有很多的沙石,幾乎不可能消除,所謂的精米,必須靠人工的方式,一粒粒把沙石撿拾出來,或者是藉助一些簡單的儀器來做到。
但是總是吃飯磕磕絆絆的,所以人們還比較喜歡麵粉,因為麵粉所有東西都已經磨成了非常細的細粉,做成了麵包已經咬不出石頭的口感了,反正都已經磨成了泥。”
即使是對薄慶來說,錢汝君的說法也非常匪夷所思,他用盡他的想象力,也想象不出在錢汝君的腦海裡究竟是什麼。
她又知道些什麼東西?他相信,他的眼睛看過他都未成看到的東西,她的腦海裡,思索過他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其實錢汝君的嘴巴很密,有些事情不該講的,她絕對不會講,至於超出這個時代的東西或物品,妳寧願找出來給你看,或者是用一些方法讓你直面的理解,但是她從來不願意講。
他想到了錢汝君的毛病,其實應該是想太多了,如果生活要恢複簡單,其實只要吃飯穿衣著還有睡覺。
其他事情就已經不需要再煩惱了。
其實以錢汝君現在的生活,她大可把所有的事情放給別人去做,她自己享受跟本不用思考的生活。
她就會過得比較輕松,而且比較快樂。
對於男人,錢汝君不該要求太多,只要男人陪她睡覺,懂得疼愛她,她究竟還有什麼追求的呢?
想要男人一輩子忠誠不變,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不是能夠拒絕美女的人。
薄慶蒙心自問,他如果跟錢汝君在一起了,等錢汝君的肚子裡懷了他的小孩,估計他就會讓自己兩個侍妾也開始懷孩子。
當然他知道,如果他想要娶錢汝君。
錢汝君第一個要求估計就是要他把兩個侍妾送人,送人就送人,但是他還會繼續再找,他覺得這是不可能把自己的未來堵死的。
錢汝君突然對眼前的三個男人說道:
“如果,我要你們一心一意的對待我,不再娶別的女人,不再看別的女人,你們是否能夠做到。
我知道在你們的身份地位來,說你們有機會取到更多的女人,但是對我來說,女人和女人是相同類別的人,充滿著比較很競爭的關系。
是個跟我一樣的人。
對他們來說他們是可以跟我比較的。
而我認為我是個人,不是個物品。
所以我沒有辦法接受你們跟其他人一樣,把我們當財物看。
我是不認同女人是財物的,女人是人。”
顯然錢汝君的說法並不是很能夠被大家接受,兩個向來很乖巧的男人,這時候突然說道:
“妳別開玩笑了,女人女人之間有非常大的差別。
就像我們男人跟男人之間也有很大的差別。
一個奴隸怎麼能夠跟我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