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兒一臉羞慚的,跟錢汝君說道:“的確是沒有賺多少錢,我們把賺的錢都投入,改進設施,然後,讓我們的設施隨時保持在最快的速度,真正賺錢的是軌道附屬的裝置,以及地産的價錢。
這個部分我另外成立的公司來操作,所以不算是軌道交通的一部分。”
“哦,那公司是誰的?”錢汝君問道。
“公司是金麥城集體所有,是所有姐妹一起開的,所賺的錢支應金麥城的城市建設金麥城如今要花錢不少……”
江婉兒沒有說出言外之意,但是錢汝君能夠知道。
錢汝君知道她真正賺的錢並不是在城市管理,其實城市管理算是貼錢的行為,他們這個行為已經在想辦法,讓城市貼錢的行為得到減緩。
基本上所謂的公共造産都是虧錢的。但是在公共造産的相關産業,有很多賺錢的地方,比如說錢汝君有很多就依附在這上面賺錢。
“你們想開闢私人的工作也行,但是不能利用公有的方式,讓自己能夠賺錢。”錢汝君警告道。
“不過你們想從事私營企業的時候,最好從金麥城辭職,但是你們有部分人,如果因為身份的問題可以來跟我商量。”
有部分人並沒有解脫奴隸的身份。
江婉兒跟她身邊的人全部跪了一地,跟錢汝君說道,她絕對不會有,叛離錢汝君的情形,更不會經營私營企業。
錢汝君已經對她夠好了,如果沒有錢汝君她不可能走到這一步,而且她相信在錢汝君的領導之下,她能夠有更多的發揮空間。
他們其實都很清楚,在錢汝君的手下基本是一個整體,如果這個整體沒有辦法充分整合,是沒有辦法發揮個人的力量的。
即使她很聰明,但是她並沒有辦法讓整個世界隨她運轉,而一個團體卻是可以。
從金麥城的無到有。他們充分認識到團體的力量,個人的力量極其微薄,即使是江婉兒她領導的鐵道部門真的是靠她個人的能力嗎?
其實她也只不過,掌握了方向,更多的是,手下的人集體去做出這件事情。
每個人都像這個機器的螺絲起子,或許很重要,但是換個螺絲並不會影響到工作的進行。
她所能夠影響到的只有螺絲不在的時候的這短暫的時間。只要找到替代品,很快這個機器,又會運轉起來。
而且錢汝君創造替代品上面又非常有天分,因為她掌握了能充分激發人才能的一樣東西,所以,她只要看到一個人有這方面的能力,在給予培養,就能夠培養出這方面的人才。
越是金麥城的核心分子,越能夠瞭解到這一點,也會越謙虛。
而真正驕傲自大的人反而是下層分子,必須到外面闖蕩之後才真正瞭解到,自己其實沒有這麼值得驕傲。
或許他也可能做得不錯,但是在比起在錢汝君的團體裡去執行自己的能力,在外面能夠做到的事情少了很多。
而在錢汝君的集體裡面,她的能力無疑被放大了千倍百倍。
“公主,還有什麼要交代的?這一出發又有好長時間不會在金麥城了。”
“現在好像沒有什麼要交代的,如果,有大量的貨物需要你們運輸過去,以現在的運量應該也可以直接運輸過去了,反正這些運輸費我付得起。”
為了控制運輸費用,其實錢汝君所有的運輸,都是有付費的,除了專趟的運輸以外,因為當初在設計的時候就是這樣,但是如果錢汝君之後要運輸還是要付費。
“公主,你越走越遠了,希望你永遠能夠記得我們。”
“金麥城這裡就是我的家,我不回家,我要去哪裡?如果我被強迫要搬家,我不帶我的家底走嗎?要知道金麥城,這裡就是我的家底,也就是說你們就是我最後的希望。”
“公主此去保重。”
他們都知道,其實錢汝君到了長安,是不能控制自己的命運的,因為長安有太多位高權重的人,能夠左右皇帝的意見,還有作用,錢汝君的命運。
錢汝君的命運,就相當於他們的命運。
這個時代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的人真的太少了,即使是皇帝,還是有很多妥協,甚至為了某些事情,皇帝都必須結束自己的生命來完成。
幾乎在這個群體的世界裡面,沒有什麼東西是不受牽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