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汝君對他來說,的的確確是一個神秘的陌生人。
“這種花,在龍目井那裡。採來,要馬上用適當方法煉制。存放十年,才能生出效果。外頭可沒在賣。會炮製槐空花的人,在槐樹鎮,只不過四、五個人而已。重要的事,龍目井這個地方,不容易去啊!”吳聞嘆道。
“龍目井這個地方,十年九霧,要採花不會要等霧氣散開吧?”李杜問道。
“是呀!要是晚個兩年,我倒是可以帶你進去。但每十年,我能採到的槐空花,基本上已經炮製,賣出去了。現在剩下的,也沒幾朵了。要不然,這花帶出去,可是救命良方。能賣個好價錢。唉!十年,真是太久了。那裡好大一片地,都種著槐空樹,有著槐空花。”吳聞說著嘆氣道。
知道吳聞手上還有幾朵,李杜當下跟吳聞說道:“那一朵多少錢?能賣給我嗎?”
“不便宜,但也不貴,一朵二十文。”吳聞聽到,一邊一邊要藥櫃翻找起來。很快地,拿出四朵炮製的槐空花。
如果是平時,李杜會覺得這價錢很貴。但他剛賺進十幾貫的銅錢。立刻覺得八十文不是太貴。立刻拿出四銖錢,現場點了起來。
“給你,這是八十文。你等我訊息。我立刻回家收拾搬過來。”李杜匆匆跟吳聞告別離去。
“我找到了!”李杜來到錢汝君的房外,一邊敲門,一邊高聲喊道。
嚇得錢汝君趕緊從空間出來。
空間裡剛好有一批蔬菜成熟,錢汝君趕緊換成積分。出來這一趟,空間又擴張了十分之一。錢汝君變得更忙碌了。
“你找到什麼了?槐空花?”錢汝君開了門,並沒有把李杜迎進來。她雖然是個小孩,但還是緊守男女之防。雖然漢朝比較奔放,遠沒有明清時期對女孩子的限制那麼多,但還是有時代之防在裡頭。
雖然現在的錢汝君比一般男孩子強多了,但讓男人進房間,總容易令人有不好的聯想。
錢汝君知道,人言可畏,她不想要別人在背後道她的是非。
李杜知道,用實物證明是最好的方式。立刻小心意意地從隨身草籠子裡,拿出一朵炮製好的槐空花,說道。
“妳看?這就是槐空花。”李杜說道。
錢汝君有點失望。炮製好的槐空花,已經失去所有生命特徵。自然不可能種植了。但轉眼一想,錢汝君又開心起來了。有了炮製好的花,還怕找不到鮮花。還有養育出鮮花的花草樹木?
她偷偷把花轉移到空間裡,問空間,這花要炮製好的還是新鮮的。
果然,空間要的東西,從來不是人類需求的,空間需要的不是炮製好的花。以俗世的方法去炮製,槐空花的藥性,百分之九十九都泯滅了。
“新鮮的花哪裡有?”錢汝君問李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