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發現,木水塔已經被解體了。一段一段地堆疊在旁邊,估計也花了不少的時間。錢汝君猜,如果胡茬真的在木水塔裡,被轉移的時間,也不久。
必須把握時間,問出胡茬的下落。
至於他們偷木水塔,有沒有可能是為了木材燃料?看到四周充足的樹林,他們應該不會這麼無聊。
錢汝君看到這個地方的景色,發覺這個地方,她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仔細一看遠山,才發現這個地方跟她租的田地有點接近了。
應該跟她租田的地方在附近的地方。錢汝君有點不開心,有這樣的小偷住在附近她田裡的東西很可能被偷走呢!
兩個人在遠處就停了下來,沒有進入村莊。這個村莊的房子雖然有點分散。但大體還是在一起的。
“我現過去看看,不要引起他們警覺了。他們會被木水塔化整為零,估計白天就會找機會燒了。這裡不會是他們最終的聚點。”王鑫對錢汝君說道。
“好,你去吧!要小心點!”錢汝君點頭道。她也知道自己小胳膊小腿的。幹不了大事。
土屋內,兩個人正在喝著自釀土酒聊天。
看起來,酒已經喝了有點時間,雖然這時代的酒普遍度數低。但這時代的人,明顯酒精承受量也沒有後世的人能耐。
兩人都有點醉了。
屋內並沒有第三人存在。而屋外,王鑫已經悄悄地靠近,甚至沒有驚動他們的鄰居。其實,就連錢汝君都沒看到王鑫的聲影。她只知道王鑫從她眼前走出去,沒有帶上馬匹,然後刷地一下,人就不見了。
“想不到運個貨,賺這麼多!二狗子這貨,總算有點好處。”
“嘿嘿!沒有這外快,能喝得起酒嗎?都有多久沒嚐過酒味了!”
“是啊!想不到那個圓木球裡,還裝了兩個人。難怪那麼重。我還在想呢!那人說這圓木球是空心的,怎麼還那麼重。”
“又不是隻重你一個,我也有推車啊!幸好我們兩力氣大,要不然還真搬不動。”
“不過,二狗子叫我們搬這個,不會有麻煩呢?那兩個人,大的還好,小的似乎是個小孩,還昏迷了。他們鑽出來時,可嚇我一跳。”
“什麼昏迷,就是被下蒙汗藥,那味道我熟悉得很。你說薄家人幹嘛把地租出去。那租地的人不出面,找個小女娃來說事。”
“那小女娃說的也不錯啊!我們種田也沒賺那麼多錢,領錢不是很好嗎?還每個月都有收入。要是等收成才能有收入。我又要欠很多錢了。而且,以後收成不好,也不關我們的事了……”
王鑫確定沒有第三個人在,而且胡茬也不在這裡了,就悄悄地進屋,捏住兩人的脖子問道:“你們是這裡的佃戶?可知道心思太多,主人家會不喜歡的。”
“你什麼人,快放開我!”
“對,惹火我們了,小心二狗子找你們算帳。”
王鑫嗤地一笑,對兩人的說法嗤之以鼻,冷冷地說道:“二狗子是誰?我倒想會一會他。你確定你們等的到他來替你們復仇嗎?”
王鑫剛進門,就聽到他們提起二狗子。這人是叫他們去搬木塔的關鍵人物。但此時,他故意不提胡茬,就是想得到更多的訊息。
“二狗子是樗縣縣城的大人物的……,你管他是誰!他可是能號令樗縣縣城裡的遊俠幫他忙的。你不要以為有本事,就能為所欲為。惹火了二狗子,他分分鐘教會你怎麼做人。”
“是嗎?我不怎麼怕呢!聽起來,二狗子只是替人家做事的家丁嘛!沒什麼了不起的。”王鑫故意說道,手在兩人的脖子上,力道忽大忽小。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把兩人的脖子扭斷。
他觀察過這兩人,決定把比較不好控制的這個人打暈,專心處理一個,這會比較好處理。
看到王鑫突然以掌刀把人劈昏過去,另一個人緊張起來。本來因為想抬起雙手,頸部的壓力就會變大。但是因為王鑫突然的動作,他突然開始用力掙紮起來。
但王鑫是什麼人?他很快就發現他的雙手不能動了。王鑫放開了他的脖子。
對著他呵呵笑了起來,拍拍他的臉蛋,讓他全身一陣惡寒。由於不知道王鑫究竟想做什麼,他只好下意識地用威脅來保護自己。
“我告訴你!二狗子可不只是一個家丁。他還是一個很會狗架的高手。他見到你這樣欺負我倆,會找你算帳的。”
“我等著呢!二狗子誰的家人呀?這麼了不起,說出來我聽聽,看會不會害怕。叫二狗的人多了,我每天都要踹幾條。”
“他是方家人!在樗縣和長安都是做建築生意的。你得罪二狗子就是得罪方家。”
“哦!原來是做建築生意的方家啊?那你可知道你綁了胡家的大小姐嗎?”王鑫左右一可巴掌,厲聲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