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你可否找到緩解朝廷困境之策?”
“皇上!經過數日的苦學鑽研,我們已經窺探到解決此次危機的方法,不知皇上是否願聞其詳。”
“細細說來。”
“我們可以從稅收政策入手,進行變革。不能只著眼於增加賦稅,而是要最佳化稅收結構。比如說,對於一些奢侈品行業,可以適當提高稅率。那些達官貴人購買奢侈品,本就有較高的消費能力,增加這部分稅收,既能補充財政,又不會過多影響普通百姓生活。”
“另外,我們還可以鼓勵一些新興産業發展,給予一定的稅收優惠,待其發展壯大後,再增加稅收。如此既能開源,又能促進經濟發展。在節流方面,我覺得可以對朝廷的各項開支進行全面清查,削減不必要的專案。比如一些慶典活動,可適當簡化,將節省下來的資金用於軍備。”
“陛下,如今國家面臨戰亂,財政艱難。但一味增加百姓賦稅並非良策,我們需另闢蹊徑。透過調整稅收結構,鼓勵新興産業,以及削減不必要開支,定能在穩定民生的同時,為戰備提供充足的資金。”
皇帝聽後,沉思良久,說道。
“白言,你所言雖好,但實施起來阻力不小。朝中大臣對商業多有偏見,恐難認同。”
這時,孔宸朗站出說道。
“陛下,白言所提之策,實乃當下破局之關鍵。如今戰事緊急,若不改變,國家財政恐難支撐。況且,商業繁榮對國家發展亦有諸多益處,不應輕視。”
然而朝堂的另一群人卻是反對聲一片。
大臣挨個上前列舉白言舉措的漏洞,場面混亂。
“陛下,商人重利輕義,怎能輕信他們的法子?自古以來,農為本,商為末,如今卻要為了商人之利,擾亂國家根本稅收,實不可取!”一位年邁的老臣顫顫巍巍地站出,情緒激動地說道。在這些守舊大臣心中,商業只是末流,商人逐利的本性讓他們認為商業不應在國家政策中有過多權重,更別提讓一個商人出身的白言來主導稅收變革。
“這提高奢侈品稅率,分明是針對我等。我等購置些物件,本是正常生活所需,怎能無端加稅?”一位身著華麗朝服的貴族大臣面露不悅。眾多達官貴人是奢侈品的主要消費群體,提高奢侈品稅率無疑會增加他們的開支,觸動了他們的切身利益。他們在朝堂上擁有一定勢力,聯合起來強烈反對這一政策。
“這新興産業虛無縹緲,給它們稅收優惠,豈不是浪費國家錢財?投入大量資源扶持,最後若竹籃打水一場空,誰來擔責?”有些大臣對新興産業持懷疑態度,認為扶持新興産業是冒險之舉,可能會耗費大量財政資源卻得不到回報,不如維持現有的農業和傳統商業稅收模式,雖然增長緩慢,但相對穩妥。
“白言,你說的這些政策看似美好,可實際執行起來談何容易?就說這新興産業稅收優惠,如何界定哪些産業是新興産業?又該給予怎樣程度的優惠?還有奢侈品稅率提高,如何確保商家不將這部分稅收轉嫁給普通百姓?”負責稅收執行的官員提出了實際操作中的難題。他們擔心新政策過於理想化,在實際推行過程中會漏洞百出,引發更多社會問題。
面對大臣們的重重反對,白言卻鎮定自若,嘴巴皮子微微顫動,隨時準備舌戰群儒,他的嘴皮子可是出了名的會說,既然他們這麼想找白言的漏洞,他白言今天就會讓這些人心服口服。
白言耐心地向大臣們解釋商業在國家經濟中的重要作用。他列舉了歷史上商業繁榮帶動國家興盛的例子,比如前朝某些時期,因鼓勵商業發展,國家稅收大幅增加,城市繁榮,百姓生活富足。
“各位大人,時代在變,如今戰亂當前,商業能快速為國家積累財富,支援前線。農為本固然不錯,但商業發展也可成為國家騰飛的機會。”
同時,他還組織一些商業成果展示活動,邀請大臣們參觀,讓他們親眼看到商業發展帶來的積極變化。
白言一方面曉之以理,向這些達官貴人說明當前國家面臨的嚴峻形勢。
“各位大人,邊疆戰事吃緊,將士們浴血奮戰,若國家財政無法支援,恐山河破碎。此時增加奢侈品稅收,於各位大人而言,只是稍減奢華,卻能為國家解燃眉之急。”
另一方面,他也做出了一些妥協,承諾在戰後根據國家財政狀況,適當調整奢侈品稅率。同時,他還提出可以用其他方式彌補他們的損失,比如在一些商業專案中給予他們優先參與權。
為了消除大臣們對新興産業的疑慮,白言組織白記的團隊進宮,對新興産業進行詳細的調研和規劃。他向大臣們展示新興産業的發展前景和潛力,並用資料記錄說明扶持新興産業在長期來看會帶來巨大的經濟回報。此外,他還制定了嚴格的新興産業認定標準和稅收優惠管理辦法,確保資源合理利用,降低風險。他承諾會親自監督新興産業的發展,定期向朝廷彙報進展情況。
針對執行官員提出的問題,白言與他們共同商討解決方案。對於新興産業的界定,他制定了明確的行業目錄和認定流程,確保認定過程公正透明。在奢侈品稅收轉嫁問題上,他設計了嚴格的價格監管機制,設立專門的監督部門,對商家價格進行監控,一旦發現違規轉嫁稅收行為,嚴懲不貸。同時,他還加強了對稅收執行人員的培訓,提高他們對新政策的理解和執行能力
“各位大人,商業並非賤業。如今戰事當前,商業發展能帶動經濟,增加稅收,為國家提供更多的資源應對戰爭。若我們因循守舊,不做改變,國家財政如何支撐戰事?”
白言在忙完朝廷後的一切,終於如釋重負,超負荷的身體終於是被拖垮了,剛回到孔府便生了一場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