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的話語像是定時炸彈,將兩人之間的隔閡完全炸開,孔宸朗不再猶豫,強勢的將白言的臉捧在手中,偌大的手掌將白言都整張臉託在手中,兩人嘴唇嚴絲合縫都覆蓋在一起,令人充滿窒息感。
孔宸朗強勢都奪回主權,白言任由孔宸朗對自己放肆掠奪,他今天很享受對方的攻略。
隨著愛意在石橋上愈演愈烈,剛剛還藏著半個頭的月亮,似乎也很識相都慢慢爬到兩人的頭頂,窺探著兩人那溢位的幸福。
“砰砰砰!”
不遠處出來的爆竹聲,五顏六色的焰火隨之升空,在天空中留下一個個彩色的足跡。
路人們都被焰火吸引到駐足觀看,整個鎮上熱鬧非凡。
“聽說是劉家公子和周家小姐喜結連理,他們兩人的姻緣就是花娘娘保佑的。”
“那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看來花娘娘是靈驗的很,我要去多拜拜。”
白言和孔宸朗兩人沒有多餘心思關心外面的世界,兩人眼中只有彼此,滿滿的感情。
隨著一簇簇焰火在空中再次炸開,兩人相擁於石橋之上,恰到好處的一切,似乎是精心為兩人所準備的,或許這就是花娘娘對兩人的庇佑,兩人原本平淡的感情在這將再次回暖。
當天晚上回到客棧,兩人心照不宣的早早趟進被窩,孔宸朗不緊不慢都用被子蓋過二人,在被子裡面,孔宸朗將白言壓在身下,白言一臉期待,孔宸朗則是一臉迫切,隨著被子不斷出現上下波動的幅度,辛勤耕耘的夜晚便已拉開序幕。
經過昨晚一事,兩人的感情更進一步,兩人大早上起來就在床上膩膩歪歪許久才起床,兩人才意識到自己今日還有要事在身,著急忙慌的出門找馬車。
兩人依舊去了小鎮上最繁榮的那條街,不夠這次,白言看到了五年前賣馬車的那個大哥,白言心裡暗暗發誓,這一次他要將五年前失去的一切都拿回來。
白言商業場上摸爬滾打五年可不是吃素的,直接對半砍價拿下一輛馬車,賣馬車的大哥把馬車交到白言手中時,腦子還是暈暈的。
白言的三寸不爛之舌,早已將這些店主的營銷手段了熟於心,砍價就得對半砍,多一分都不行,沒事挑挑商品毛病,時不時的說一些專業話術,顯得自己很懂行,最重要是要和店主套近乎,産生一種你還會在這裡購買下一單的幻想,其實,口中的下次是薛定諤的下次。
白言心滿意足的拉著自己半價得來的馬車,回到客棧收拾好包袱,兩人便立馬踏上回京的道路。
“你說說,你一個堂堂當朝丞相,被迫坐一個破舊馬車,還要自己做車夫,你說你是不是自討苦吃,沒苦硬吃?”
白言坐在馬車中,車簾被掛好在一側,白言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和孔宸朗有一句沒一句的嘮嗑,看著白言這樣鬆弛的態度,還真以為白言是當朝天子,丞相大人都在他面前做牛做馬。
“丞相如何?車夫又如何?重要的是過程,丞相可以因為言行逾矩被貶為車夫,車夫可以因為聰明才智升為丞相,重要的是享受過程,這不還有你陪我。”
孔宸朗似乎完全不覺得這是在吃苦,即使白言的話題再致命,聊天再無趣,孔宸朗總是會認真的回道,為一路無趣的白言倒是提供了無限的情緒價值。
“你說,這次我們走的大道上怎麼依舊沒有見到一個路人,我們都已經走了好長時間了,這不應該啊?”
白言扔掉手中的瓜子殼,探出頭來四處張望。
“或許是湊巧,今日行人少。”
“我看未必,我就覺得世上沒有絕對安全的事,這陽關大道一樣也會遇上我們當年碰上都事,今天這感覺可太奇怪了,總覺得大太陽他陰風陣陣。”
白言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急促的馬鳴聲,以及此起彼伏的嘈雜聲,正在以極快都速度向兩人逼近。
白言立馬將頭縮回,他用車簾遮住自己的身子,只留臉在車外,嘴唇緊閉,一臉無助的看向孔宸朗。
細聲呢喃道
“我只是說說而已,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
“這群山匪怎麼感覺不對勁……”
山匪一直跟在兩人的馬車身後,似乎是在等待什麼命令,遲遲沒有下手。
直到兩人馬車的快馬實在跑不動,需要原地休息時,兩人才不得不停下。
山匪才借機上前,準備動手。
“怎麼是你們?”
“怎麼是你們?”
【??作者有話說】
祝大家新年快樂,蛇年大吉呀,蛐蛐愛你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