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白言突如其來的陌生詞彙,讓孔宸朗一臉懵,明明他也沒有錯過什麼。
“意思就是,你剛剛捶的不好,我現在腿還沒完全恢複,你的業務我不需要了。”
“好吧,看來我也得好好學學賀公子,我這樣做生意恐怕是會血本無歸,今天看在白掌櫃是我第一位客人的面子上,我決定給白掌櫃免費!”
孔宸朗說完便彎身將白言抱起來,大步流星的向臥房走去。
“喂喂喂,你怎麼還強買強賣的,做生意也不帶你這麼幹的。”
白言在孔宸朗的懷裡掙紮,卻沒有半點逃離線會,只能看著孔宸朗將房門用腳關上,整個人被孔宸朗放在床上,離開床的出口被其死死堵住,白言毫無抵抗之力。
“白掌櫃,你就再給我一點意見。”
“孔宸朗,明日還要趕路,你真是分不清主次了。”
白言原以為這樣會讓孔宸朗恢複理性,可沒想到孔宸朗已經入戲太深。
“白掌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操心了,上京是水路,又不要您親自下地走路,就算今晚累一點也是沒事的。”
孔宸朗說著便將衣服一層層褪下,白言現在是叫破喉嚨也沒有退路,蜷縮在床角瑟瑟發抖,好幾日沒有釋放的孔宸朗,白言想不到會有多可怕。
第二日清晨,白言清楚的感受身邊人在耳邊輕聲呢喃。
“白言,起床了。”
可白言實在困的很,翻個身好久才回複道。
“累死了,晚上答應我的不吵我。”
孔宸朗看著說話還黏糊糊的白言,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然後轉身收拾著起床。
昨晚自己確實有些放縱,現在這樣的結果只能自己彌補。
孔宸朗一大早便安排人手將白言準備好的行李送往碼頭,自己回府也是收好重要文書,打點好鬱城的一切,才回到白記。
推開白言臥房的門,看到慌忙收拾的白言,還有稍許驚訝,沒想到白言還能自己起床。
“白掌櫃起來了?”
“要是再不起來花姐姐恐怕要把我的皮給拔下來”
“你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幫我收拾呀,腰痠背痛的,要是誤了時辰,你要負全責。”
白言嘴上罵罵咧咧,手上功夫完全沒有停過,快速將散落的衣服收拾好,將披落在肩頭的衣服束好,出門在外還是體面得好。
孔宸朗在白言三心二意的指揮下,就差將房間翻了個底朝天。
“你不是說你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怎麼還和帶兵打仗一樣?”
“我怎麼知道,我現在全亂了。”
“不要慌,收拾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