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成親看的也不是相敬如賓,而是緣分與感情,我不想這樣將就著。”
“好吧,都聽你的,我也不催你。”
“姐姐,今晚想要喝雞湯。”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準備。白言從花姐姐的身邊離開,重新坐會自己院子裡陰涼處的蒲團下,這裡空曠幽靜,自然而然會吹過涼風,是一塊舒適地界。
白言一手握著毛筆,一手壓著書本,但心思卻不在書上,眼神望著樹蔭空隙穿透的光斑,不由自主的神遊起來。
他白言,不知不覺回到鬱城已經五年了,自己的這個事務所,居然在不聲不響中開了三年。
當初他時間卡的很好,在創立初期沒有什麼名聲,考的都是實打實的口碑,一個一個的抓住顧客。
後面,老皇帝薨世,新皇繼任,隨之而來的是一大波經濟改革,其中稅收、賬簿等等的管理更換許多,這樣的機遇正好造就了白言的成功。
他的會計師事務所,在天佑元年便名聲大噪,靠著自稱體系的賬簿記錄、稅收籌劃以及賬房先生培訓,不知道為多少家店鋪解決燃眉之急,現在白記在鬱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白言也是一個坦誠之人,做他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一個誠字,所以白言每年都會無條件的為一些店鋪培訓賬房先生,畢竟白記能力有限,緊靠他們是無法照顧到所有店鋪,這記賬查賬也是一個持續發展的業務,他向來是長遠打算,所以,凡是有問題的賬房先生,白言都是傾囊相授。
白言這樣敞亮的做法,自然是在業界開啟知名度,這傳聞都能傳到京城的商鋪圈子裡。
其實,白言自己也不知道反響會這麼大,不過這離他暴富的目標又近了很多,但他什麼有了暴富這個目標呢,是不是和某人在談心的時候呢?
白言沒有繼續多想,因為那個人他……
“白言哥!”
“白言!”
“根弟弟!梁公子!”
“根弟弟,像你這樣默默陪伴的下人在主子旁邊可是不太出彩的呀,一味的聽從主子的話你怎麼才能成功呢,想想當年的我……”
白言饒有趣味的打趣著根弟弟。
根弟弟老實的站在一邊,臉色嫣紅,不敢多說一句話,雙手緊緊握住自己的衣角,伸出的手指連忙擺弄。
“白言,你這是在說我的不是呢,還是說我對下人不好呢?”
“梁公子,我可不敢,我現在還仰仗著你,我怎麼敢說你的不是呢!”
“你有什麼不敢的,可偏偏你敢做的事又能成功。”
梁慕卓站在白言面前,一臉欣賞的看著白言。
“因為我無所顧忌,輸了就輸了,輸了還有一條命就可以重來。”
“好啦,說什麼輸不輸,虧不虧的!來吃飯!”
“好嘞,花姐姐。”
白言可沒有繼續逗留,一溜煙的跑著過去,梁慕卓笑著搖搖頭走過去,根弟弟老實本分的跟在後面,不敢多做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