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鬱南不想聽他廢話,松開他的下巴,喝道:“屁股,露出來。”
洛笙一顫,終究不敢違抗鬱南,抬起手顫巍巍的去解褲腰,眼淚已經包在了眼眶裡,努力忍著不讓它流出來。
“脫到膝彎!”鬱南看他只把褲子和內褲拉到大腿根,一腳踹在了他的大腿上。
洛笙吃痛,嚇得立刻把褲子和內褲一起拉到了膝彎處,暴露出來的肌膚在空氣中因為羞恥而起了層層雞皮疙瘩。
鬱南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平複自己不輕易外露的情緒,坐著的姿勢也換成了一貫的翹腿支下巴,問他,“洛洛,上次先生讓林誠送你離開星海灣的時候對你說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聽到他溫柔的聲音,洛笙要陶醉了,但他問的話卻讓他陶醉不了,林誠的話他當然記得。
鬱南嘴角掛著抹比不笑還要令人害怕的冷笑,伸出手撫摸著洛笙俊雅的臉蛋,近乎逼迫的道:“說!”
溫柔的動作,強勢的逼問,這樣的結合令洛笙完全招架不住,忙說:“先生說,我還欠著二十板子,要是再犯錯,加倍罰。”
鬱南笑得滿意,“洛洛的記性有時候還是很好的。”
洛笙不相信鬱南會打他板子,他知道那東西,他在電視上看的太多了,那是真正的刑罰,挨一頓,屁股皮開肉綻,他受不了那樣的疼的。
“先生……”洛笙痴痴的看著鬱南。
鬱南直起身,給林誠撥了一個電話:“從c市星海灣旗下俱樂部裡抽兩名經驗豐富的懲戒師過來。”
林誠聽後有些驚訝,鬱南從沒有在休假期間讓專業的懲戒師實施過懲罰。
“是,大人。”
“怎麼了?”身後一個清而冷冽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林誠忙道:“魑離大人,是鬱南大人讓我從c市俱樂部抽兩名懲戒師到他的住所去。”
“呵呵…”魑離聽後幽幽的笑著,“新鮮。”
這邊,洛笙聽著鬱南的電話內容,人還是懵的,等他反應過來時才前傾著身子抱著鬱南翹著的腿,害怕不已的說:“先生,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打我板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鬱南盯著他,再次伸出自己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指尖冰涼的溫度觸碰在洛笙帶著害怕的臉蛋上,嘆氣一般的說:“洛洛,你為什麼總是要捱打的時候才知道怕呢?”
洛笙抓著自己臉上的手,忍著啜泣聲說:“對不起先生,我下次不敢了,先生,不要打我板子,好不好,洛洛求您了,好不好。”
鬱南越過洛笙的臉看著那瓷瓶的碎片,冷哼了一聲。
那一聲冷哼,讓洛笙如墜冰窟。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洛笙愣愣的看著鬱南按了沙發扶手上的按鈕,緊接著門就開了。兩個身材高大,二十出頭的青年映入眼簾。
兩個人走進來,看也沒看光著屁股跪在地上的洛笙,只恭敬的對鬱南鞠了一躬,“鬱南大人。”
鬱南點了點頭,“二山!與|三_夕樓最裡間懲戒室,四十板子,綁縛。”
鬱南的懲戒室雖然比不上星海灣或俱樂部的齊全,但基本的懲罰工具和設施還是具備的。
兩個青年準備來提洛笙,洛笙當即死死的抱住鬱南,終於哭了出來,“我錯了,先生,饒了我吧,先生,不要,不要這樣罰我。”
鬱南揮了揮手,兩個人直接把洛笙架了起來。
洛笙是真的怕了,怕的不行,好像自己即將要被刑訊一樣。
“等等。”鬱南突然開口,兩個青年停止了動作,恭敬的望著他。
“把工具拿下來,就在客廳打吧。”
“是。”
被松開,洛笙呆呆的跪在地上,一時都沒反應。直到那兩個專業懲戒師把長凳和兩根長板擺到他面前時,他才反應了過來。
那長板有成年男人的手掌寬,厚兩指,通身泛紅,帶著令人心悸的寒意。兩個青年各執一板分站長凳兩旁,通身氣勢令受罰的人如同身在刑獄之中。
如果是在樓上那間堆滿工具的懲戒室,洛笙的這種感覺會更強烈,所以鬱南還是選擇在透著陽光的客廳。但饒是如此,洛笙也怕到極點。
“先生,我會疼死的。”
鬱南仍然看著茶幾上的碎片,道:“放心,你不是星海灣的奴隸,我沒有權利打死你,我們有契約,懲罰不會傷筋動骨。”
說到契約,洛笙忽然想起他和鬱南只剩兩個月的關系,心口頓時疼痛起來。然那痛還不待他感受多久,他就被兩個懲戒師架起來按趴在了長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