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憐噎住,而後才道:“我一定要去告訴魑離他們,你轉性了。”說著,他大搖大擺的走了。
等嶽憐走了,鬱南才斂了表情走到洛笙面前,三兩下解開了他的束縛。
“先先生…”洛笙終於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來,眼淚大顆大顆的掉。
鬱南卻嚴厲的訓道:“知道厲害了,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
洛笙抽噎著,不敢說話,不敢出聲。
鬱南抬起他的下巴,越美的人生氣起來越可怕。此刻鬱南那張奢美貴氣的容顏上盡是洛笙不敢直視的怒氣,卻又不敢不直視。
“你以為星海灣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了,想跟誰懟兩句就懟兩句?”
洛笙止住了哭聲,眼淚卻還不停的掉。
鬱南松開他的下巴,轉身走回沙發攤開雙臂坐下。
洛笙轉過身在他面前跪好,還下意識的雙手拽著衣擺。
鬱南平複了下怒氣,他從來在誰面前都雲淡風輕的,但面前這個眼睛紅紅,柔柔軟軟的小兔子不僅能勾起他的施虐欲,最緊要的是總能讓他控制不住情緒。
“我跟你說過,來這個地方的人要麼是客人,要麼是奴隸。你不是客人,那就是奴隸,奴隸在這裡沒有一切話語權,嶽憐沒有讓你跪爬著從外面進來,已經是他給我的面子,你還敢對他出言不遜?”
洛笙聽後,委屈的不行,“可是,是他先…”
“他是星海灣的首席訓教師!”鬱南打斷洛笙,就這個身份足以讓嶽憐在這個地方對奴隸做任何事。
洛笙知道鬱南的意思,但還是略微不服,只道:“我不是星海灣的奴隸啊,我只是先生的…”
“我的什麼?”鬱南打斷他,“我們只是那一紙契約,並且那契約僅限於俱樂部。那實踐契約,或許還讓我們處於一個微妙的願打願挨的平等關系裡。但在星海灣,那契約完全沒用,你就只能是奴隸!奴隸的意思你還要我跟你科普嗎?”
聽鬱南的語氣,雖然他的表情變化不大,但洛笙知道他氣急了。甚至聽出了他話外的意思:不讓你來星海灣是為你好,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來了這兒就要守這兒的規矩,連我們五個首席都遵守著那些規矩,更何況你?”鬱南說這話時揉了揉眉心。
洛笙吸了下鼻子,聽到鬱南說自己和他只是一紙契約,心口就突突的疼了起來,但又不敢說出來,只道:“我知道錯了。”說著,他又補了一句,“下次來,我會以客人的身份來,這樣就不會…”
“你不可能以客人的身份來的……”鬱南說這話時有些無奈,洛笙卻不解,這是為什麼?
“好了,既然錯了就要罰。”鬱南率先出聲。
洛笙一聽還要罰,原本就火燒火燎的屁股頓時就好像更疼了一些。
“先生,別,不要打了,屁股要壞了,嗚嗚……”他又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鬱南卻不理,拿起了那條被嶽憐扔到一邊的資料線。
洛笙一看,頓時嚇得頭皮發麻,:“先生,不要用這個打,不要,求求您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鬱南任由他抱著,任由他哭,只不輕不重的說:“哪兒錯了罰哪兒,你今天錯的是你這雙腳。”
洛笙一聽,整個人都愣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鬱南,帶著哭腔說:“先生,洛洛是因為想念您才來的,我知道我壞了規矩,可看在這個份兒上,不要罰了好不好?”
鬱南看著他,皺眉疑惑的問:“洛洛,你為什麼每一次都不能乖乖受罰呢?你這樣很不乖喔。”
洛笙呆呆的看著他。
“跪到沙發上去,抽腳板,二十下。”鬱南直接下了判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