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家夥都挺好的,當年我去nd就是沒看錯,他們不差的,可以說是最好的了。”
風神聽得不亦樂乎,末了,還鼓了鼓掌。
呂廣思結束發言,雲雨很自覺地開始介紹他眼中的apt。
聊著聊著,時間很快就消磨過去。
九點不到,別墅的大門應聲而開,口口和袋袋肩並著肩從外面推著行李走進鏡頭。
他們來到桌邊,畢恭畢敬地給呂廣思和風神打了招呼。
隨後,從中城趕來的叉叉和琺琅也按時到達。
眼看距離九點還剩不到五分鐘,風神忽然碰了碰呂廣思的胳膊肘,揶揄道:“老呂,你猜猜是你們nd先來,還是我們td先來?”
呂廣思推了推眼鏡一看時間:“我出門前叮囑過他們,nd必不可能遲到。”
正說間,門又被開啟了,原澈身穿清爽的白t和背帶短褲,打著呵欠蓬著頭發,懶洋洋地推著行李箱走進來:“大家早啊。”
站在叉叉身邊的琺琅一下看直了眼。
她暗暗戳了一下身邊的叉叉,湊過去輕聲說:“他看起來年紀好小哦,比直播裡嫩多了啊,那唇環你看見沒,還有眉釘,又酷又拽的,好可愛的弟弟。”
叉叉嫌棄地推開瘋狂心動琺琅:“那天介紹他不是說了他19嗎?全場最小,有問題?”
琺琅搖了搖頭,眼睜睜看著原澈走到風神身邊坐下,只能無聲嘆了口氣。
原澈不知是不是覺察到了什麼,很機靈地轉頭向一個方向看去,正好撞上琺琅的眼睛。
他沖著那個紮著高馬尾的美女姐姐抿唇笑了下,微微頷首算作隔空的打招呼。
很快,呂廣思和風神的賭局最終在nd全員齊齊邁進大門後,以風神慘烈敗北告終。
餘朔推了個不大的行李箱,他同身邊的三個隊友一樣,剛從基地睡醒起來,不拘一格地穿著統一的隊服,滿臉沒睡醒的戾氣。
“north是真的帥啊,又高又帥。”琺琅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仔細打量著從自己面前走過的每個人。
叉叉在一旁,不吝贊同:“我的偶像,就是人帥操作猛。”
餘朔似乎完全沒看出在場有人正在觀察自己,他把箱子推到一邊,很自然地就走到原澈身邊,準備坐下。
風神眼疾腳快地一勾凳子:“誒誒,哪兒不能坐非要坐我們td這兒來?”
餘朔挑起眉,那沒睡夠的臉堪稱兇神惡煞:“貼名字了?”
風神立馬轉頭面向呂廣思:“你瞧瞧,又讓他拽起來了。”
原澈斡旋在兩人之間,推開風神的腿拉回凳子,又向餘朔看去:“你就坐這兒吧。”
餘朔雖然什麼也沒說,但面部表情卻是可觀地溫和了許多。
大家幹坐在一起,等著三個遲到的人。
原澈百無聊賴地從碟子裡挑出一顆最大的葡萄,仔細剝去它外層表皮,伸出手拱了拱餘朔,像上學時偷分零食一般小聲問:“葡萄,吃嗎?”
餘朔垂眸瞥了一眼,不想髒手,竟直接當著直播鏡頭的面,彎下脖子把嘴湊過去,咬走了葡萄。
原澈指尖觸電般猛一哆嗦,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剛才一瞬之間,餘朔的嘴唇碰上來了。
原澈犬齒咬著唇角,在紙巾上擦去了葡萄的汁水。
片刻,他再次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問餘朔:“酸嗎?”
餘朔搖了搖頭,面無表情:“不酸。”
原澈信以為真,自己試了一顆。
好家夥,酸得他一個激靈,臉都快變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