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果然是人類情感中最為玄妙的情愫,是人與人之間強烈的依戀、親近、嚮往,以及無私專一併且無所不盡的情感,它通常是情與欲的對照。它可以讓理智的人變得瘋狂焦躁,可以讓沉默寡言之人變得嘮叨神經。世人一但觸碰便會極度淪陷其中,往往無法自拔難以自持。
周雪便是其中一例,陳飛揚越發覺得她不可思議。怔怔地看著面前這位靚麗的女警花由女神一步步淪為女神經。這是一段多麼酸爽的經歷啊,其中滋味唯有親身體驗後才能深深體會並領悟。這是多麼痛的領悟啊!但願周雪能掙脫情的枷鎖,愛的束縛任意追逐。貌似是句歌詞吧,陳飛揚禁不住的想。
“你說說,他接一個電話也能用這麼長時間,效率是有低,如果是抓犯人,5分鐘足夠逃之夭夭了”等得周雪心煩意亂,嘴上嘮叨著她的手也不閑著,索性拿起喝咖啡杯裡的小勺,叮當叮當敲著餐盤。
‘不愛,不喜歡,不接受一個人,是件多麼可怕的事,它可讓一個睿智精明的女人變得低情商嘮叨神經’ 陳飛揚自覺得耳朵飽受摧殘“姐姐,求放過,您能消停會兒麼”面前這個女人已無半點人民警察的英姿,完全變成一市井怨婦,不僅哀怨重重現又兼有破壞公物嫌疑。唉!都是不愛惹的禍。
“好!你做證,我再給他一分鐘,如果不出現我立馬走人”周雪耷拉著臉,鄭重其事道。
“姐,您別著氣哈,誰沒有個難事需要解決呢,你別老難警官的口氣來約束別人好不好”陳飛揚一臉討好道“容我出去瞧瞧,您就多寬限些時間,他丫的是太不像話了,打個電話也能這麼長的時間,不行我幫您把他逮回來,他一回來咱立馬走人”
陳飛揚藉故這麼一說,也是想趁此出去閑逛一圈,再面對周雪這個怨婦,恐怕已到崩潰邊緣。
“嗯~~”周雪悶悶地應了一聲,繼續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裡的小勺。
周雪心裡清楚的知道,陳飛揚是想出去透透氣,想到這她不由得嘆了口氣!‘唉!也是難為他了。每逢親人和愛人的忌日她都會變得異常焦慮煩燥,這時她往往卸掉偽裝,露出原本的自己,她會像個小女人似的想找個人依靠。今天的她確實給陳飛揚帶來的困擾,只希望今後的日子可以對他加以彌補’
陳飛揚自打走出房間,脫離了‘怨婦’絮叨,心情便舒展多了。他順便欣賞下咖啡廳的英格蘭風格裝飾,瞧瞧那些名貴的花卉,順便跟鄰桌了外國友人打了聲招呼‘哎呀!生活是如此美好’陳飛揚不由得邁著方步悠閑自得。
不想他的雅緻竟被一妹子打亂了。
徒步經過一包間時,突從裡面沖一妹子,正好與他撞了個滿懷。幸虧懷裡的這位妹子身材嬌小胸前有料,不然陳飛揚非被這急速而來的慣性撞一趔趄不可。
“靠!什麼情況,你平常走路都不帶眼睛麼”陳飛揚眨巴著眼睛,一臉懵逼的瞧著懷裡的妹子。
剛剛還是一臉怒氣,卻不由得被妹子滿身傷痕驚得一哆嗦。妹子的衣衫淩亂不堪,袖子被硬生生的撕掉,露出滿是抓痕的雙臂,一道道鮮紅的抓印不時滲著血絲。
再細瞧妹子的臉,好好一張白淨的臉龐,卻被人扇得滿滿掌印,一隻眼睛已被打得紫青色,嘴角也破了牙齒上滿是血。她衣領也被扯下一條長長破洞,隱隱地可瞧見裡麵粉色的文胸,露出白嫩松軟的大波,陳飛揚禁不住嚥了咽口水,趕緊將視線移開。
為了不讓妹子春光外洩,陳飛揚趕緊脫掉自己的上衣外套,披在了妹子的身上“你這是被劫財還是劫色?咋搞得這麼慘”
妹子晃過神,雙眼滿含淚水,噗通一聲跪倒住陳飛面前,極盡哀求道“帥哥,救我,帥哥,救我,裡面的人是魔鬼,他們今天非要折磨死我”
“別怕,你先起來,咱們起來說話”陳飛揚趕忙扶起妹子。
妹子艱難的站起身,雙手撫在紅腫淤青的大腿上,嘴裡倒吸著冷氣,顯然是疼痛難忍。
“草!”陳飛揚越看來越氣禁不住罵道“這是有大多的仇啊,竟然對一女孩子下如此毒手,d不懂得憐香惜玉也就罷了,還想辣手摧花,真是叔叔可以忍嬸嬸絕不可以忍。
“妹子你放心,有我在你不用怕,我倒要見識見識和諧社會還敢有魔鬼,還真是逆天了”陳飛揚恨得牙根直癢癢。
未等陳飛揚動腳踹門,只聽得裡面傳出一聲怒喝“d,臭婊子,趕緊給大爺滾回來,不然今天廢了你”
“靠!我就不信了,今天有我在,誰敢費了你”話音剛落,只聽得duang的一聲,陳飛揚抬起的右腳用力踹,門開了。
陳飛揚掃視屋內,然見沙發上坐著兩個瘦啦吧唧的癟三,嘴裡叼著香煙正在吞雲吐霧,還不幹不淨罵罵咧咧,各自懷裡摟著性感美女,時不時伸出魔爪在那豐潤有料的大波上用力一掐,兩美女時頓時嗯啊聲一片。身後兩名小弟,更是笑得前仰後合。
“喂!”陳飛揚大吼一聲“是哪個畜生把這位妹子傷成這模樣的,有膽子得就給小爺我站出來”陳飛揚矗立當中,雙手環於胸前,目光藐視,霸氣問道。
見有人來砸場子,其中一小弟見狀趕緊沖了過來,手剛伸出來便被陳飛揚牢牢抓住一根手指,稍下向一用力,疼得渣男嗷嗷直叫“疼疼,疼”
另一名小弟急紅了眼,一把操起桌子的手果刀猛地朝陳飛揚刺來,嚇得陳飛揚身後的妹子大叫了一聲“啊!帥哥小心,他手裡有刀”
陳飛揚完全不鳥“靠!td玩陰的是吧,好,今天小爺就讓你耍個痛快”說著一抬左腿,朝著那名小弟的肚子就是一腳,吧唧!又一渣男應聲倒地。
“喲呵~~有點本事啊,連傷我兩名手下”其中一癟三將懷中美女一推,騰地的站起身,掄起桌子的酒瓶便朝陳飛揚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