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筠筠說得對,以示公平,我應該以禮相待!”說完這話,太子的手也沒閑著,直接扒開她的衣襟,露出一塊紅豔豔的肚兜。
啊!
白筠失聲尖叫,雙手企圖捂住前胸。
身上的壞人果斷地將她的手掌扒開,強行禁錮在腦袋兩側。
裝腔作勢的小羊羔終於嚇退不了身上的大灰狼。
反倒令露出獠牙的大灰狼,徹底暴露出獸性。
小羊羔小臉一垮,露出驚慌失措的神色,彷彿在不斷哀求,太過於緊張的心髒正劇烈地跳動,帶起那抹紅豔豔的肚兜,起伏下沉。
“別害怕,我會輕一點。”大灰狼終於忍不住了,直接開口討要。
“可……可我是第一次!”小羊羔軟糯糯的嗓音再次強調:“我害怕,很害怕!第一次你懂得,害怕一點也不可恥!”
大灰狼點了點頭,表示深有體會,用著贊同的口吻安撫道:“你說對,我也第一次,也很害怕。所以,筠筠,你真的一點都不虧。”
……
!
她該怎麼辦?
平日裡鬼點子賊多的腦子,如今像癱瘓似得,只會發愣呈懵逼狀,足足反應了半拍,依舊尋不到解救之法。
大灰狼眼見小羊羔,既不掙紮,也不奮起反抗,連最基本的言語回擊都沒有,那就是對於他的舉動算是變相的認可了?
女人總是害羞些,還是要男人主動才是。
薄唇貼著她的耳垂一路啃食,逐漸向下蔓延,直至脖子、鎖骨,吃的意猶未盡。
白筠只覺得身體火熱,一股股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席捲而來,眼神越發迷離,目無焦距地望著大紅窗幔,似乎甘願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大灰狼越來越覺得小羊羔已經全身心的準備好了,大手狠狠地將礙事的最後一層障礙物肚兜,整個扯掉,露出雪白一片。
寒冷的夜風拂過她的身體,腦子裡迷迷糊糊的懵懂無知感,瞬間猶如被一盆冷水澆醒,禁不住打了個寒蟬。
許是覺得太冷?
亦或是覺得尷尬害羞?
白筠很是迅速地用素手環上他的脖頸,整個身體貼合地擁抱住他。
好的是,該遮住的重點部位全遮住了。
不好的是,造成了這般主動出擊的假象。
小羊羔自個將肉送到了大灰狼的嘴邊,沒道理大灰狼要嘴下留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攬進懷裡,啃食的更瘋狂,更徹底,更無迴旋的餘地。
完全呈懵逼呆滯狀的小羊羔,喉嚨裡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再也沒有逃出大灰狼的魔爪,心甘情願被俘,迷離目無焦距的眼瞳緩緩閉上,享受在他的盛情邀約裡,不可自拔。
今夜,註定是無眠的一宿。
屋外白玉蘭在風中搖曳多姿,床上的白筠被太子剝衣深入探尋。
二十年來,終於在今夜叫他嘗到了從未品過的肉香。
守夜的丫鬟們隔著門板,還能清晰聽見太子妃縱情高呼的愉悅聲,直至唱到後半宿,最終變成嘶啞地哼哼唧唧討饒聲,呼喊著太子殿下的名諱。
丫鬟們險些滴出血的臉頰,互相對視一眼,彷彿在言,屋子裡此時應該是何情景?
春風一度?
亦或是春風幾度?
正所謂良宵苦短與君眠,坐臥不安共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