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決定自己來封住這個男人的口,顧昀艇沒有想到何曼柔,會再一次找上他的家門兒,而且直接是橫衝直撞的氣勢,進來就對著他說道“說吧,你有什麼條件,我們兩個上一次不歡而散。”
“不就是因為條件和利益沒達到你的要求嗎?你想要的不就是錢和有時集團的合作嗎?我幫你拿到合作,但是你需要答應我,我和你合作的事情,不僅不能透露半分,而且所有的事情在你這裡都是終結”。
“不允許跑到外面胡說八道,要不然我會讓你不僅拿不到陸氏集團的單子,而且在這個行業裡面失去立足之地”,這樣的威脅顯然對於顧昀艇來說早已經司空見慣。
在商業裡這種競爭關係,他見得多了,而且對於何蔓柔的說法,他也心裡想明白自己在宴會上找到楚若雪,說的事情她並不知道,所以他還可以瞞著楚若雪跟她再進行一次交易。
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兩頭雙贏,還又一次神不知鬼不覺的懲罰了她,顧昀艇想到這裡的時候自然是高興的,臉色變得有點為難的說道“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上一次的事情,你還耍我耍的不夠嗎?”
“你大小姐的脾氣,我可陪你玩不了,請你出去”,何蔓柔無視他生氣的臉色說道“怎麼你們這種商人不就講究的是商業利益了嗎?有利益,誰都是朋友的人。”
“也可以下一秒變成親人現在被你這麼大一塊肥肉在眼前你都不知道去吃還用讓我教你生意怎麼做嘛”,顧昀艇也拿出玩味的表情看著眼前的人說道“是嗎?看來你的生意算盤打的比我還好。”
“那上一次的事情,怎麼算我們商人也是有契約精神的,但是至少你已經違背了我一次,你讓我怎麼再相信你”,兩個心懷鬼胎的人各自進行著自己的算盤,計算著兩個人之間的利益關係。
顧昀艇在心裡對著面前的女人冷笑“愚蠢的女人,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賣了還在這兒跟我討價還價,最後的結果只能是自己又失去了陸家的庇護,還沒有一點兒的依靠,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蠢貨”。
唐如山和唐午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唐公館的人得到了訊息才趕緊趕到了醫院,到了醫院之後兩個人都已經躺在病床上面兒長,唐午的傷勢較輕,稍微處理了一下就可以站起來。
而唐如山一條胳膊已經被扭斷,正在接受治療,唐公館的人彙報說“已經查清楚了,這個人是最後加時再撞了,救護車之後立馬去警察局自首了,但是我看著怎麼著也不像是沒有預謀的。”
“所以我懷疑這可能就是我們的仇家所做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唐午聽完之後,一拳就打在了醫院雪白的牆壁上,瞬間手上已經出現了淤青,為身邊的下屬,想要攔住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只能大聲的說道“唐總,你不能這樣傷害自己呀,豹爺已經倒下了,你現在如果在出點兒什麼事兒,山海集團和青龍幫可就真的是沒有主人了,你一定要振作起來,難道你知道是誰?”
“誠心想要陷害我們吧,我們結的仇人是不少,但是能做到這個程度,而且直接派人去警局裡面自手,看來是沒有的,”唐午他氣得眉毛鬍子都抖動起來,潔白的牙齒咬住薄嘴唇。
過了一會,緊繃的面色才緩和下來,嘴唇上印著一排齊嶄嶄的血痕,他的太陽穴暴起了青筋,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當然知道是誰,除了陸沉修有這個能力和這個膽量還能有誰?”
“這一次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竟然直接敢找人撞我們,陸沉修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唐午拿出手機撥了何蔓柔的電話,顯得很是陰險聲音,兩個人約好見面之後掛了電話。
唐午的臉上明顯顯出猙獰的笑容“陸沉修這一次是你先招惹我的,你可不要怪我不任,是你不義在先”,何蔓柔看著唐午一臉的傷勢,雖然她對於之前的事情有所耳聞。
但是她聽說,當時會場裡面陣仗並沒有很大,而且根本就沒有造成這麼大的傷害,怎麼唐午的臉上全部都是傷,這讓她還是有點疑惑,自己受到的訊息是不是準確。
但是她還是調侃了唐午“吆,堂堂唐總那臉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傷疤,該不會是跟哪個女人玩耍的時候被填上去的吧?”唐午知道何蔓柔在取笑自己心裡當然是一股怒火從心裡發出。
但是現在這件事情還需要她幫忙,他只得擠出一個笑容對著何蔓柔說道“哪裡的話,這樣的傷就是不小心刮蹭到的,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今天叫你來就是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代替楚若雪成為陸沉修真正的女人嗎?現在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只看你自己要能不能好好把握了,如果你這一次把握好了,可能你以後就是陸家唯一的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