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輕艾只能撓撓腦瓜子,鬱悶嘀咕。
三艘大船,已經在海港靠岸,所有隨行侍衛家僕,一一帶好行李登船。
阮輕艾和她剛結識的三個閨蜜抱團痛哭。
相識不久,還沒玩夠就要分離,她還有很多很多‘姿勢’沒有教會她們呢!
啊呸,是知識。
阮輕艾被落痕抗上船,她丟人的掛在男人胳膊肘下,哭唧唧的揮手,“再見——”
“小阮,你早點回來呀!”
“我會回來的!你們要記得想我呀!我一定會盡快回來的——嗚嗚嗚——”
“……”
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北郡女王嗎?
有必要哭得連鼻涕都掉下來的地步嗎?
她都不知道,她這模樣,他們都會替她感到丟人的嗎?
最最覺得羞恥的男人,已經麻木了,面無表情的把人擺好,掏起衣袖給她擦乾淨鼻涕眼淚,哄著說話,“累了就去睡一覺,水路搖晃,怕你不習慣會吐。”
“不會不會,我不是旱鴨子。”阮輕艾這邊蹦躂,那邊蹦躂,哭聲一收又成了一個行走的小太陽。
恆富和紅葉原本被安排在另一艘大船上,但阮輕艾堅持要他們和她坐一艘船,落痕有點懶,不想和她鬧這無聊的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同意。
只是上了船後才發現不對勁,這丫頭為什麼非要和恆富走這麼近?好像他們倆已經有了別人不知道的秘密似得,經常嘴貼耳,說著悄悄話。
落痕頭上已經佈滿了烏雲。若不是此刻在船上,不然他早就……
紅葉也插足不了阮輕艾和恆富之間的閨蜜情,沒人聊,就粘著落痕蹭他問,“你和小阮同床這麼久,怎麼還不見她肚子鬧動靜?你給她餵了藥?還是你做了什麼手段?”
落痕卻反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去跟她要休書?”
“嗯???”紅葉無語瞪著他,“你不知道被人休棄,是件非常丟人的事嗎?且不說那些女子,接了休書都得鬧死鬧活。你叫我一個大男人,接她休書?你哪根筋不對?”
落痕聽了之後,陷入了沉默。抑鬱的沉默。
突然,阮輕艾呼氣大叫,“啊——大爺大爺!你快來幫我看看!那是萬將嗎?”
落痕走去甲板旁,定睛一望,沿著沙灘不停追跑的騎馬男人,確確實實就是萬驚雷。
他背後還揹著弓箭。
阮輕艾不停揮手,“萬將!萬將!他是來給我送行的嗎?大爺?”
萬驚雷掏出背後弓箭,拉滿弓弦。
咻——
一枚飛箭直接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