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富風中凌亂的坐在桌前。
嚶嚶闖進來問,“主子,你聽懂大人說的話了沒有?”
“我正想問你呢!那丫頭的老師是誰?誰教的?為什麼她的思路總和我們不一樣?”
語無倫次,說話瘋瘋癲癲!感覺腦子有病似的!
“還有,嚶嚶?”
“嗯?怎麼了?”
恆富眯眼問,“你叫的時候,小阮說你叫得太假了。”
“啊?”嚶嚶無語道,“怎麼可能!我學得如此繪聲繪色,怎麼可能會假?不行,我得再去練練。”
“誒?你去哪兒?”
“我去找情侶偷看——”
“……”果然是被他寵壞的野丫頭,收拾不回來了。
北嘯寒風來了。
阮輕艾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就算有暖手爐,就算屋裡有火盆,還是覺得冷。
屋外嗖嗖寒風呼叫聲,阮輕艾裹著被子,只露出兩個鼻孔,“大爺大爺!”
落痕忙著給自己換藥,偷看了她一眼,嘴角忍不住鉤笑。
“怎麼了?”
“大爺,暖手爐不頂用,還是冷!”
“那你想怎樣?”
阮輕艾嘟著嘴,“以前都是簡分和我一起睡,她身子熱乎,抱著我,我就不哆嗦了呢!”
落痕憋著笑意問,“什麼意思?你在邀請我上塌?”
“呃……可、可以嗎?”阮輕艾掀開一點點細縫,露出一個小眼睛。
一瞧,男人已經站在了她的床榻旁,在脫衣服。
吸溜——
落痕聽見了她吸口水的聲音。
這小東西!怎麼什麼都饞?
掀開被褥上塌。
“啊——冷冷冷——”
“一會會焐熱了就不冷了,安靜點,別吵吵。正好睡個午覺。”
阮輕艾氣鼓鼓道,“我幹嘛留在冰絕城受罪啊?我幹嘛不去溫城躲北嘯寒風?真是活受罪啊我!”
阮輕艾一把抱住男人的腰肢,熱量傳過來的時候,她舒服長嘆,“嗯——還是人體暖爐最舒服。哦——”
阮輕艾突然抬起頭來,落痕低頭就瞧見了一張圓臉,圓眼,圓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