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和頭一次見著阮輕艾臉上出現這種落寞的表情,心窩微微抽疼了一下。
抬頭,瞧見落痕走了過來,直接扯著阮輕艾迴屋。
護和眨眨眼,腳步微微挪了一下。
只見房門關上的瞬間,他聽見了一道哭聲。
放肆的哭聲。
這是壓抑了多久的哭聲?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小太陽,可小太陽也有受傷的時候,也需要被人安慰的時候。
生死離別,她經歷了太多太多,所有壓力都抗在她一個人肩頭,她又能抗住多久?
從那天起,阮輕艾睡覺好像再也不踢被子了。
紅葉扶著恆富,在客棧裡休息。
他要去買些藥材,可剛出門就碰見巡邏守衛軍,他躲躲藏藏,最後連藥也沒有買到。
生著氣,回到客棧,剛推開門就看見恆富在理衣服。
“傷口怎麼又崩裂了?”
“還不是你給的藥不好?”恆富埋怨道。
“我讓你給我看傷口,你不給我看,光擦藥有什麼用?如果口子大,最好還是縫合一下。”
恆富嬌氣道,“我怕疼,可吃不起你那些鉤針。”
紅葉翻白眼,“呵,孬貨。我就不明白了,她為什麼會對你這樣的男人死心塌地?”
恆富嘴角鉤著邪魅的微笑,“為什麼?你心裡應該清楚。身為男人,我比你更有魅力,不是嗎?”
紅葉氣回餐桌,喝了杯水,“你說這次,我們能回去嗎?”
恆富聳肩,“我覺得沒問題。”
紅葉眯眼瞪他,“阮輕艾好說話,但落痕那傢伙,不好說話,他早就看我們倆不順眼了。這次回去,不得被嚴刑拷打一翻?”
恆富側躺托腮,“恆企,被誰殺的?”
“我!怎麼了?”
恆富鉤笑,“那不就行了?這是咱們倆的免死金牌呢!懂嗎?”
這話有點意思啊!
紅葉微笑喝水,“那咱們趕緊回府吧,家裡有藥,可以給你研磨藥粉。外面的藥材太次。治不好你。”
恆富奇怪問,“千方百計回家就想治我的病?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別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初不一劍把你殺了?”紅葉嫌棄的瞪著他,“可能是因為我在這兒,沒有夥伴太寂寞了吧!阮輕艾又不好對付,她的人馬太多太多,沒有一個可以和我聯手的,實在難以拿捏她。”
恆富點點頭,“確實如此。可你卻把你最得力的夥伴,親手砍殺,最後無奈只能和我這個無能廢物聯手,是吧?”
紅葉眯眼道,“別再提醒我的愚蠢。我要是生起氣來,真會錯手殺了你。信不信?”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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