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象是美好的,先不說她不敢揍,就算是敢揍,現在也一點點的力氣都沒有。
動都不想動,就這麼躺著,肚子卻咕咕叫。
好餓啊!
叔叔討厭,怎麼會不在酒店裡面呢?
“叔叔,你老婆要餓死了。”
鐘以念躺在床上低估著,最後還是抵不過饑餓,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爬起來。
嘶——
腰好痛。
全身都好難受。
低頭,就看見胸口斑斑點點,不用想,都知道昨天晚上某個大總裁是多麼的不節制。
還那麼用力。
雙腿都有點發軟,鐘以念好不容易步履蹣跚的走到洗手間。
鏡子裡面,她臉頰還滿是酡紅,脖頸布滿了吻痕。
阿西吧!
他是屬狗的嗎?
她這次過來這邊,根本就沒有帶高領的衣服啊,這一脖子的吻痕,她要怎麼出去見人?
鐘以念一臉的氣憤,撅著嘴巴用力的伸手扇風,想要降一下火氣。
她現在還怎麼下去吃飯啊?
臉都已經丟光了。
鐘以念破罐子破摔,洗漱完畢,穿好衣服就往大床上一趟,伸手拿過手機給裴木臣撥電話。
“滴滴滴滴滴…………”
裴木臣手機特有的鈴聲響了起來,就在耳邊。
鐘以念嘴角抽了抽,伸手扯過一邊的枕頭,赫然就看見某個大總裁的手機躺在那邊,一邊震動一邊歡快的響著。
他沒有帶手機。
呵呵!
鐘以念滿臉的黑線,嘴角抽了抽。
天都不助她,自從遇到裴木臣,就沒有遇上過什麼好事情。
她一定是被下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