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以念聽著裴木臣的話,乖巧的點頭。
可是——
她心裡早就吐槽了n+1遍,等你?等你才有鬼。
她可是已經做好打算了,他一走她就睡,睡個昏天黑地雷打不動。
“乖。”
裴木臣湊過去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轉身離開。
刷的一下開啟門,就看見站在門口豎起手掌準備再敲門的皇甫子言。
見著已經開啟門的裴木臣,皇甫子言一愣,尷尬的看了看自己豎起的手掌,杵了好久才縮回自己的手。
“出來了啊。”
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幹巴巴的說了一句話之後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
“書房。”
裴木臣一秒鐘收回了自己身上的溫暖,再次變成以往的那個他。
全身散發著冷氣,滿身的戾氣,看都沒有看皇甫子言一眼,直接冰冷的吐出兩個字之後關上房門率先離開。
皇甫子言挑眉,喲呵,生氣了?
一邊想著,一邊往前往書房走去,伸手還活動了一下全身的筋骨。
瞧著裴木臣剛才那架勢,這是要打架的節奏啊。
他要提前熱好身,免得措手不及。
書房——
滿室寂靜,裴木臣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雙腿交疊,嘴角勾起。
“你這就想娶我妹妹了?”
皇甫子言隨意的往一邊一坐,脊背挺直。
“我送了聘禮的,你這邊缺什麼,透個風,我明天就給你置辦過來。”
裴木臣睨了一眼他,沒有說話,伸手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吻了吻。
他這滿臉的不屑,特別清晰的告訴他,他什麼都不缺。
皇甫子言皺了皺眉頭,娶裴木臣的妹妹,八成是這個世界上最麻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