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咬牙切齒瀕臨崩潰,這只兔子是想要剝奪他的新婚之夜福利嗎?
想到別想。
“不可能!”裴木臣果斷拒絕,一臉陰沉,氣的肝都疼了。
鐘以念撇嘴,討厭!
無措的想要從某男腿上下來,卻被某人緊緊扣住了腰。
“放開!”
鐘以念扭扭身體,怎麼都掙脫不開。
裴木臣收起了逗她玩的心思,某人那麼一扭,他某個地方頓時充血,漸漸抬起了頭。
扶額。
“別亂動!”
鐘以念一僵,感覺到某處被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就算她再無知,也知道抵著她的是什麼東西。
頓時所有血液湧上頭,滿臉爆紅。
“你耍流氓。”
鐘以念掙紮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可是越掙紮那地方越……
“別動!”
裴木臣額頭青筋暴起,緊蹙著眉頭,讓她別亂扭還扭,這受刺激的某物,總是要時間平息的吧。
“讓我抱一會兒。”
他頭埋在她的脖頸,低啞的聲音傳到耳邊,鐘以念就乖乖的杵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時間仿若一瞬間靜止下來,空氣被凍結,耳邊除了他粗獷的呼吸聲,就只有汽車急速行駛的風聲。
鐘以念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路燈點點光暈,暈黃之下偶有行人,或幾人一團,或兩兩成雙,或形單影只。
“還不下去?”
突然耳邊傳來裴木臣的聲音,他的聲音已經恢複正常,只剩下她尷尬的坐在他的腿上。
聽到這話,鐘以念立刻彈跳開來,乖乖的坐好,離得某人遠遠的,趴在窗戶玻璃上看著外面的景色。
裴木臣知道她在害羞,也沒有過分的逗弄她。
一路無言,等回到禦灣別墅之後,他才發現原來她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