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以念決定了,她要和裴木臣冷戰三天,唔,三天似乎有些多,那一天好了。
恩,冷戰一天。
最起碼還能理直氣壯的躲過新婚夜,咳咳。
於是,從超市出來之後,一路上不論裴木臣說什麼做什麼,鐘以念一句話都沒有。
“吱——”
裴木臣拐了一個彎停下了那輛令人咂舌的勞斯萊斯,轉頭看著坐在後座的女子。
“你真的不打算理我了?”
鐘以念抬頭看著那張妖孽似的臉,白了一眼別過頭。
“就因為我多買了幾盒套套?”
裴木臣黑著一張臉,到現在也不明白,這只兔子腦子是怎麼的構造,竟然會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生氣。
他有的是錢,所以不存在亂花錢不節儉。
套套又不是短暫保質期的東西,更不是奢侈品。
所以,這只兔子在氣什麼?
看著裴木臣一臉的不解,鐘以念高傲的下巴對著他,一副我就是生氣了,我就是什麼話都不說,看你怎麼辦的樣子。
“鐘以念你來真的是不是?”
裴木臣意識到這小女人完全是在無理取鬧,臉更陰沉了。
他還鎮壓不了一隻兔子了……
裴木臣利索的解開完全帶、開門、出去、關門……
然後開啟後車門,坐到鐘以唸的身邊。
“你幹什麼?”
鐘以念嚇得往角落縮了縮,他這個樣子好像要家暴,他會打女人嗎?
“你說我要幹什麼?”
裴木臣勾起嘴角,危險的向她靠了靠。
鐘以念欲哭無淚,努力扯出笑容,“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