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峴不語。
趙寧氣不過,她用不算長的指甲尖狠狠的扣著趙峴胸口那一點軟肉,可趙峴像是沒有痛覺一樣,紋絲不動,甚至連呼吸都沒亂。
趙寧氣不過,她松開他,左右瞅了瞅,想要找個厲害的家夥事,奈何視線以內,除了床便是趙峴,哪有什麼武器?
她想了想,幹脆一口咬上了他的胸口,白牙咬的死死的不放,哪怕血腥味已充斥了滿口。
丫的,不信他不疼。
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也不在意。
她講條件的商量道:“你要是現在走我就松開你,不然,非要咬掉你一塊肉不可。”
趙峴面色不變,連哼都沒哼一聲,他松開趙寧的雙手,就在她以為自己得逞之際,身上徒然一涼,罩在外的袍子已經被剝落,鬆垮垮的堆在腰間。此刻,趙峴的手已隔著薄薄的褻衣順著她的腰身慢慢往上,纏上她的胸,在趙寧用力的時候,趙峴的五指也慢慢收攏,將手中已由小饅頭長成大壽桃的寶物捏的變化著各種形狀。
趙寧哪裡知道他會來這招?猝不及防的一聲呻·吟之聲從喉嚨中溢位口時,她忙將整個腦袋扣在了他的懷裡,羞愧的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更令人恐慌的是此刻趙峴的變化。他身子徒然一僵,眸色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變暗,大腿之下的某個物什更是像受到雨水澆灌的嫩草一樣,迅速複蘇。
那一刻,趙寧已嚇到六神無主,她想大聲尖叫,又怕趙峴狗急跳牆,再幹出些別的事。
畢竟他是個畜生都不如的王八蛋。
趙寧先是抓住趙峴作亂的手,仰起頭,濕漉漉的大眼睛瑟瑟的望著他,闔了闔嘴,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沒出息的討好的求饒,道:“我錯了。”
趙峴的眼底是深不見底的黑,他垂下眼簾,靜靜的睨著她,半響後,‘嗯’了一聲,又道:“讓我摸摸我就原諒你。”
“我不。”趙寧死死的抓著他,眼淚包在眼圈內,扁嘴的瞬間,已簌簌而落,那委屈的模樣,跟被人搶了糖果的孩子似的。
“趙峴,你別這樣好不好,我是你妹妹,不是別的什麼女人。你……你別這麼對我。”
今夜的趙峴,面色木然,像個被人操控著沒有靈魂的驅殼,哪怕趙寧已經小聲的哭出了聲,他仍舊無動於衷,大掌繼續無情的蹂·躪著,逼著趙寧呻·吟出聲,哪怕身上那股子燥熱之感已直逼腦瓜頂。
彷彿只有這樣懲罰她,才能澆滅之前她與駱言摟摟抱抱在一起的怒火。
見他沒有反應,趙寧又道:“趙峴……趙峴你別這樣,一會兒駱言回來了,難道你不怕被人看見麼?我求你,求你好不好?”說著,哭的更兇。
趙峴臉頰湊近,輕輕吻掉她臉上的淚,冷聲道:“他回不來了。”
趙寧聞言,肩膀一抖,她甚至忘了去阻止趙峴在她身上作亂的手,憤怒的瞪大雙眼,問:“什麼意思?你把駱言怎麼了?”
趙峴不語,趙寧便以為他是預設了。她死命的掙紮,甚至大聲的嚷叫著,“來人,來人,有刺客……”
此話一出口,趙寧明顯感受到了趙峴眼底的戾氣。
那又怎樣?如果駱言有個三長兩短,哪怕拼了皇位也要與他來個魚死網破。
“趙峴,你去死,你為什麼不去死……”噼裡啪啦的巴掌聲一下下的落在趙峴的臉上。
趙峴不躲不閃,他摟著她的腰身直接將人拉著一起躺了下來,旋即一個翻身,壓了過去。
密密麻麻的吻隨之而來。
趙寧躲避不開,伸出去踹他的腿已被他用雙腿壓制住,胡亂廝打的手臂也被他禁錮於頭頂,他低頭咬著她的鎖骨,用力吸吮著她的耳垂,在她雪白的脖頸間種下一個又一個屬於自己的印記。
“趙峴,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我殺了你……”
趙峴伸出舌頭舔了舔被他咬出牙印的脖頸,輕笑一聲,涼悠悠的道:“不想讓駱言出事?可以,把你身子給我,心甘情願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