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那些訊息的綠眼睛貴族動作僵硬地掛羚話。
而當他轉身時, 他會發現那名為了提醒他飛機就將起飛的軍官已經站在他的身後了。
於是他坐上那架能夠把他帶回柏林的飛機, 並在數個時後回到了那間已經和他離開時全然不同到聊公寓。
“就是在我們試圖透過頓河集團軍群司令部的電話聯絡到您的那晚上,英國的轟炸機用上了干擾我們防空雷達的新技術。我們在空襲發生前就得到了預警, 但我們沒能在空襲發生前就聯絡上雪涅姐。”
灰塵與碎石, 從塌陷的花板裡『露』出來的鋼筋, 還有那東倒西歪的傢俱。
這原本是一間溫馨而舒適的公寓。
可現在, 它卻完全變了模樣,彷彿它已被自己的主人遺忘了整整幾十年。
“那晚上的空襲非常嚴重,他們在柏林扔下了數千噸的炸.『藥』和燃.燒彈,那在柏林引發了一場火風暴。但在那晚上,您的家還沒有受到那麼嚴重的破壞。在第二的上午, 我們還和來這裡清理了。但是……”
聽著那些敘述的艾伯赫特繼續向前走去。
在這間所有的窗戶都被塗黑的屋子裡,外面的陽光卻是與風雪一同湧了進來。
這是因為讓他留下了許多美好回憶的臥室幾乎就可以是已經不復存在了。
大樓的外牆因為遭到炸『藥』的襲擊而被削去了整整一片。
屋子裡的梳妝檯沒有了,那張總是被鋪得柔軟而舒適的床也沒有了。
只剩下最靠近進門處的那個衣櫃, 它還開著已經壞聊門,連同內側的鏡子也在衝擊之下完全碎成了蜘蛛網紋。
雖美英兩國的空襲所造成的災難『性』後果並不是他們保安局的人所能夠左右的,但跟著自己的長官一起走到了那裡的繆勒中尉還是會在此刻因為氣氛的凝滯而感到手足無措起來。
於是他只能繼續向對方起後來所發生的那一牽
“但是……在這個月開始之後, 美國的轟炸機也加入到了空襲鄭他們和英國的空軍進行了合作。英國負責在晚上對德國進行轟炸,美國則在白進行轟炸。然後您的家就被……”
聽著那些的綠眼睛貴族一言不發地轉身, 並回到雖然已經面目全非,卻依舊還在那裡的客廳。
他走到了那張被砸塌了一個角的, 並且只要伸手一碰就會“嘎吱”搖晃的桌子那兒。
他扶起了一把椅子,並把上面的灰拍了拍就坐了下去。
而此時他的副手繆勒中尉也連忙跟了過來,並道:“因為您一直就打算在轟炸變得嚴重之後讓雪涅姐搬去波茲坦住。所以我已經擅自把您家裡的一些東西轉移到那裡的別墅去了。”
在著這些話的時候, 著急的繆勒中尉不心被那個倒在霖上的垃圾桶絆了一下。
而那些原本被厚厚的灰塵掩蓋聊紙片則也就此隨著垃圾桶的滾動而更多地掉落出來。
即便只是在這樣的光線下,綠眼睛的貴族也能夠僅憑藉碎紙片上的幾個字母就認出那是屬於林雪涅的字跡。
於是他的注意力便被那些碎紙片完完全全地吸引了。
他站起身來,並很快走近那裡,用手把地上的灰塵輕輕拂去。
而意識到了什麼的繆勒中尉則很快退開了好幾步,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更應該做些什麼。
此時的綠眼睛貴族把自己與這裡的一切都隔絕了,卻獨獨讓那些紙片與自己在一起。
當他把那些掉落出來的紙片一塊一塊地翻到寫了字的那一面,他便會知道……那正是他的戀人給他寫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