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月末購入的資產,把這個資產下個月初再計入就可以了。”張瀾清依舊平靜如水的給爭執的兩位開口解答。
“啊,這,我怎麼沒有想到呢!”那位先生“啪”的一聲拍在自己腦袋上說道。
“掌櫃高見,是我唐突了,還望掌櫃的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我。”那人隨即真誠的向張瀾清行禮。
“無礙,你不認得我也是應當的,我也很久沒來了,忙去吧,我就是隨便來看看。”張瀾清撫了撫手。
張瀾清這次來就是準備把惠賬的事兒交給幾位領頭賬房先生的,自己則回家安心的建房,不用經常來這邊,加上她想把後山的葡萄加工出來,需要很多時間,所以只能做這個決定。
“我這次來是準備把掌櫃的業務交接給各位的,也知道各位的能力都能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
我只是擔任一個帶頭人的身份,將這個做賬的模式帶給大家,讓大家知道有這樣的方法減少單個工作的繁雜,增加多個工作,讓所覆蓋範圍的賬房先生都增加工作成就感和收入。
所以我今天來就是跟大家道別的。
宋先生那邊我也會跟他交接好,從今以後辛苦各位了。”
抬起頭專注凝神的看著這些老賬房先生,擲地有聲的說。
張瀾清站在她自己的臺桌上,深深鞠了個躬。
她自己說完覺得明明是來道別的,卻像是來發表勵志感言一樣。
隨後根據她觀察的每個賬房先生的能力,將他們分成幾個組別,分別管轄店鋪的各個方面的業務。
晚上和大家一起在宋先生家的客棧吃了一頓飯,算作道別了。
這是張瀾清重生之後做的第一件事,也相當於第一次創業,她成功了,她做到了。
張瀾清喝醉了,在大街上被冬芷架著回家,她自言自語道:這一切真的一定要感謝宋宗凜,如果沒有他,我都也許做不成這件事,以後得對他好一點,過年過節記得送禮。”
“是,夫人。”冬芷聽著張瀾暈乎乎的說這些話,根本就沒有聽清楚,認真的扶著她,隨便敷衍的回答了張瀾清幾句。
若是她聽清楚了,不知道會不會亂想,連喝醉了都還記得的人,在她心裡的分量恐怕沒那麼簡單。
……
第二日清晨
刺眼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整個屋子都被明亮的陽光包裹著。
“怎麼這麼亮啊。”張瀾清迷迷糊糊的嘀咕到。
“小熠,你怎麼出去不關門啊!”張瀾清閉著眼睛大聲說。
張瀾清並未聽到回應,又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過了一會兒,有腳步聲向這邊走來。
“夫人,怎麼了?”門外冬芷清脆的聲音響起。
“啊?怎麼是你啊?小熠呢?”張瀾清問道。
“現在已經巳時了,小少爺見您還睡著,便吩咐我們不要吵到您,他先一步去宋老師家請安去了。”冬芷推開門站在張瀾清床前說。
“好吧,那收拾東西,我們今日就回臨水村去。”張瀾清準備起身了。
“好的,夫人,我先給你打洗臉水過來。”冬芷說完就出去將門帶上了。
張瀾清三人在大廳用完午飯之後,小熠就回來的,送他來的是宋宗凜身邊的宋白。
“張夫人安”宋白進屋首先問了禮。
張瀾清微微的點了點頭,表示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