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道館主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鬍子,慈祥的說道:“去吧,孩子,希望這次能夠徹底解決你心中的怨恨,你已經在武道一途上誤入歧途,希望這次你能夠明白自己的心。”
樸寶穎聞言信誓旦旦道:“師傅我覺得我的道路沒錯,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弱者只配給強者踐踏,所以我要變強!變的比所有人都要強!”
空手道館主聞言微微搖了搖頭,嘆息道:“既然你意已決,那你就去吧。”
樸寶穎也是眼圈一紅,哽咽道:“那徒兒走了,師傅您老人家要照顧好自己。”
說完,樸寶穎便頭也不回的離去,只是她那微微抖動地肩膀卻暴露出了她此刻的心情。
幾天後,樸寶穎便從東瀛國飛回了棒子國。一回到家發現父親不在,經過鄰居的告知說自己父親幾個月前搬家了,不過搬家之前說在房間裡留下一封信。
樸寶穎開啟父親留下的信後才得知,原來父親已經出國,去白鷹聯邦開了個跆拳道館,準備在白鷹聯邦聊度餘生。
樸寶穎對父親地這個做法,心裡浮現出的第一反應就是對父親的鄙視,而且還是強烈的鄙視,以自己擁有個這麼個父親為恥。
心道:“父親這個懦夫沒有幫母親報仇也就算了,還逃跑出國,美其名曰:養老。”父親的這個行為在樸寶穎心中就是弱者的典型表現。
當下樸寶穎就按照父親留下的電話號碼,給遠在白鷹聯邦的父親打過去。
一接通電話,樸寶穎就好好嘲諷了父親一波,並且說斷絕父女關系。樸昌自然是對這個任性女兒有苦說不出,只能苦苦相勸,讓樸寶穎別去找那個組織報仇。
因為經過這些年的調查,樸昌才對這個組織的強大有著清楚的認識,他在這個組織面前連個螻蟻都稱不上,何談報仇,便放棄了為妻子報仇的念頭,並且遠渡重洋,遠離這個傷心之地。
“穎兒,聽爸的話千萬別去找那個組織報仇,你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樸昌苦苦地在電話裡勸道。
“哼!不要那麼親切的叫我。樸昌我告訴你,我不再是你的女兒,我沒有你這麼個廢物爸爸!”樸寶穎對著電話怒吼道。
樸昌聽見這句話,心都碎了。自古說男人流血不留淚,在外人眼中樸昌這個鐵錚錚漢子,現在哭的像個淚人一樣。
樸昌哽咽道:“好好好,就算我不再是你父親,但是我以陌生人的身份再勸你一次,這個組織別說你,就算是我們國家也招惹不起!你放棄吧,好好在東瀛生活下去。”
樸寶穎聞言,嘲諷道:“懦夫就是懦夫,這麼大的歲數竟然還哭了。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達到了先天境界,是你這個廢物一輩子都達不到的境界,為母親報仇何其簡單。好了,以後就不要再和我聯絡了,和你這個廢物說一句話我都感到惡心!”
然後樸昌的手機中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樸昌對這個任性到極點的女兒毫無辦法,只希望那個組織見她還是個小姑娘,饒自己女兒一命吧。
樸寶穎當然對這個廢物父親說的話一點都不相信,認為他誇大了這個組織的實力,樸寶穎認為弱者就會給自己的無能找理由。
接下來樸寶穎就開始尋找這個組織的蛛絲馬跡,準備為自己的母親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