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雪快步的走到胡楊身邊說:“大哥,你給我說說那個李娜娜的事嘛。”
胡楊不想理她,李娜娜都是過去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說實話也沒什麼好說的。
更何況胡楊不喜歡在人背後說別人的壞話。因為跟你有利益關系的你說出來的話都會不自覺的把有關自己不好的一方面用春秋筆法略過,對於對方的壞處就會不自覺的著重說。有時候痕跡很淡,但是還是會有的,這就是人之常情。
看到胡楊不理她,不想跟她談論李娜娜。但是林小雪是什麼人,那裡有這麼容易放棄的,她一咬牙抱住胡楊的手臂,撒嬌的說:“大哥,你就跟我說說嘛,我又不會說出去,你也不想我對她以偏概全吧。”
胡楊把手抽出來,快走了兩步,不想說。
林小雪也跟著追上去,又抱住胡楊的手臂,不停的搖晃著撒嬌說:“大哥,你就說說嘛。反正離你家還這麼遠,你該不會準備就這樣默默的回去吧。”
說真的,胡楊就準備這樣默默的走回去的。
他準備回去就給京城衛視的吳建波打電話問問“我原創,我驕傲”的詳細情況。
但是胡楊被林小雪纏的沒辦法,更何況他也不想讓人看到他跟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拉拉扯扯。他還沒有準備給兩個小寶貝找後媽呢。
“行啦行啦!別拉拉扯扯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胡楊有點厭煩的說。
胡楊掏出一根煙,點著了。林小雪用手扇了扇煙味,胡楊看了一眼,繼續抽自己的煙。林小雪雖然討厭煙味,但是她知道胡楊要告訴她李娜娜的情況了,也顧不得她討厭的煙味了。
胡楊徐徐的說出了他跟李娜娜的是:
那大概是兩年半前的一個夜晚,我騎著腳踏車回學校,在公路上遇到正在艱難行走的李娜娜,我就停下車問她需不需要幫助。
李娜娜楚楚可憐的說希望我能借手機給她打電話給她的朋友,她的電話沒電了。後來她朋友沒有接她的電話。
我呢,看到她一個弱女子在烏漆嘛黑的公路上一個人也很不安全,我就提議我載她回去吧!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上了我的車,就這樣我就把她載到了她的公寓,在車上我們聊著聊著,也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本來以為就這樣就結束了的,半個月後一個雨夜。我匆匆忙忙走進一個公交站,發現一個冷的瑟瑟發抖的女人,結果發現是李娜娜,我們就是這麼有緣。她說沒錢交房租被房東趕了出來,東西全部沒了,最後我把她送到酒店,準備回去。
她讓我留下,說她害怕。我一時心軟就留下了。也就這一晚我們發生了關系。
都是我們彼此的第一次。我們都認為對方就是自己一生的伴,就這樣我們確認了關系。
由於我還在讀書,李娜娜還要工作,我們都是聚多離少的,基本都是李娜娜回京城找我。
一年後我們就簡簡單單的在民政局領證了,這是我曾經最對不起她的地方,沒有能力給她一個值得回憶的婚禮。
我們也從京城來到了滬市打拼,但是原本勤儉持家的,突然間就變得好吃懶做。
僅有的一點存款都被她花光了。
沒辦法,自己只能努力掙錢,我又多打了一份工,這時候剛剛夠用,老公掙錢給老婆花,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但是不久後我們沒有做好安全措施,她懷孕了,那時候她不想要孩子,但是我堅持要。
為了即將尚未出生的孩子,我又打了一份工。
在李娜娜懷孕期間,她要什麼我都給買,沒辦法,她是祖宗。等孩子出生的時候的錢都是我問不夜城的老闆借的。
我本以為孩子出生了,李娜娜會變的顧家,結果孩子出生不到兩個月,她就把一個老男人帶回來了,要求離婚。
你知道嗎?我當時可是跪下來苦苦哀求她不要走,看著才兩個月大的孩子的份上,求她不要離開。
最後她還是離開了。在簽協議的那天我還是哀求她不要走,孩子不能沒有一個完整的家,你知道她是怎麼說的嗎?她居然最後悔的是生下了這兩個孩子,那個時候我的心才真正的死了。
我跟她到民政局離婚的時候你知道嗎?我居然沒有一點的悲傷。”此時的胡楊早已淚流滿面了。胡楊沒有想到以前的事對現在的自己居然有這麼大的影響。
林小雪聽到胡楊的話都怔怔的說不出話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胡楊跟李娜娜居然是這麼回事。這是一個無奈卻又痛苦的故事。
林小雪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胡楊了,感覺自己不應該纏著胡楊問李娜娜的事,她的行為就如把胡楊已經結痂的傷口又狠心的把結痂撕開變的鮮血淋漓。
感謝醉吻蘭書友
由於小弟是新人新書,一開始有很多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例如感嘆號還有段落方面的,我用手機看了下,發現段落太長看著效果比較差,經過醉吻蘭書友的建議,已經發布的章節剛剛都已經修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