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顧忌,絲毫不在乎她的感受!她怎麼能指望這樣的男人……
蕭晉安卻是對剛才的事情有一種饕餮滿足的感覺,從頭到腳都帶著一股酣暢淋漓的愜意。
他久不碰衛蘭衣,沒想到她居然如此的可口,連帶著看她的眼神都柔了幾分。
他胡亂的拿衣服將衛蘭衣裹住,就這麼納入懷裡,“蘭兒,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衛蘭衣將臉埋入了他的胸膛,蕭晉安只當她是更加的害羞了,卻不知道衛蘭衣是連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將臉埋入只是怕自己眼底的厭惡會不經意的流出而被他看出什麼端倪。
“恩。”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明日就要入宮,回頭找個合適的機會,你去將你長姐邀約出來可好?”蕭晉安小聲的在衛蘭衣的耳邊說道。
衛蘭衣即便再怎麼鎮定都忍不住身子稍稍的抖了一下。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衛蘭衣若是現在手裡有一把刀,真的有膽子直接插在蕭晉安的胸口了。他存的是什麼心思。且不說衛箬衣是她的長姐,他們之間需要避諱,更何況衛箬衣也是他的弟妹啊!蕭瑾如今身受重傷,明日必定行
動不便,蕭晉安在這種時候要她將衛箬衣單獨邀約出來,絕對沒有按半點好心!
“莫怕你長姐。”蕭晉安自以為是的安慰著衛蘭衣,他還煞有其事的拍了拍衛蘭衣的後背。
“你應該收到衛榮的信了吧。”蕭晉安怕衛蘭衣有所顧慮,柔聲說道。
衛蘭衣的嘴角流露出幾分嘲諷之意,“恩。”她依然輕輕的應了一聲,若不是被蕭晉安默許,衛榮的信怎麼可能能交到她的手中。這點她早就想到了。
在信裡,衛榮也是極力的與她講述了衛箬衣在家中如何的橫行霸道,即便是嫁人了,也要回國公府來做主,欺負他們國公府現在無人主事。
衛蘭衣心底就呵呵了,若不是衛箬衣回去將她們姐弟兩個放出來,他們現在還被關在寒梅苑之中呢!
蠢貨!
衛蘭衣一想到自己以前與他們一樣的蠢,心就忍不住一陣揪痛。
好在她現在認識到了,應該還不算晚。
“你那長姐如此的囂張跋扈,你就當幫幫你家衛榮出一口氣吧。”蕭晉安笑道。他說完順手勾起了衛蘭衣的下頜,讓她從自己的懷裡抬起臉來。衛蘭衣一驚,趕緊擠出了一個笑意,她知道自己笑的尷尬,所以馬上裝出一副氣憤的模樣,“衛箬衣原本在家裡便是無法無天的,如今父親不在家裡,還不是可著她在國公府橫行霸道。”隨後她又假裝擔憂
的問道,“只是她現在是永寧親王妃,我邀約她出來一會是不難,可是殿下想要怎麼替衛榮出這一口氣呢?”
“那便不是你要問的了。”蕭晉安滿意極了衛蘭衣的表現,甚至抬手點了點衛蘭衣的鼻尖,以示寵溺,可是將衛蘭衣給惡心了一個夠夠的。
但是現在除了笑,她還能做點什麼呢?笑吧……
衛蘭衣無奈的假笑著。
“人家很想知道嘛。”衛蘭衣幹脆抬手攬住了蕭晉安的脖子,撒嬌道……
她終於又把自己給惡心了一遍……
“哈哈。”蕭晉安心情好極了,“自然是弄出點事情讓她難堪了……”
蕭瑾受傷,不過明日壽辰的慶祝會開始,皇宮要一連大慶三日,也就是說這幾日大家都要在宮裡慶賀,百戲雜耍,歌舞酒席一應俱全。他要讓衛箬衣第一天就在宮裡鬧出醜聞,讓蕭瑾盛怒,這樣不光能激怒蕭瑾,挑起事端,更能激怒父皇,父皇的身體最近時好時壞,他已經偷偷的問過了裴敏了,裴敏告訴他父皇如今不能有大喜大悲的情
緒出現,過度的震怒會讓他的頭鳳複發,重則暈厥。
若是父皇能被氣暈了頭,那才是好事一樁。
“只怕長姐不會聽我的。”衛蘭衣故作遲疑的說道,“她素來脾氣大,以前在府裡的時候便是父親的話她都不怎麼放在心上。”
“簡單,如今她最擔心的便是我那個五弟的身體了。你只說自己這裡有一種藥是療傷的聖品,她應該會上鈎的。”蕭晉安哈哈的一笑,說道。
“可是我長姐身手很好,腦子也不笨。”衛蘭衣繼續擔憂的說道,“況且她若是覺得我如今是你的側妃,對她不會心懷善念,是欺騙與她,她不肯出來的話,那該如何是好?”“你莫要想太多了。”蕭晉安說道,“若是她不信你手裡有藥,你便將衛榮寫給你的信撕去其中一部分,將那部分交給她看,她想要知道全文,就一定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