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好意思說?”衛箬衣撒嬌道,“你是我相公,我自是有什麼就說什麼了。”
“恩。”蕭瑾輕輕的點了點頭。
“哦對了,你趕過來之前吃了東西了嗎?”衛箬衣將臉從他的懷裡抬起來問道。
“吃過了。在京城墊過肚子了。不用擔心這些。”蕭瑾抬手將她臉上散亂的發絲撩開,輕聲說道。
指腹之下的面板細膩的叫他愛不釋手,真是摸上去便不想放手了。
“我現在東西是不想吃了,但是想吃你。”蕭瑾湊到衛箬衣的耳邊,輕聲說道。他的氣息擦著衛箬衣的耳邊劃過,弄得衛箬衣感覺到一陣陣的酥癢,她不由縮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笑了起來,“那你想從哪裡開始吃呢?”她抬起了眼眸,笑的如同一隻小狐貍,眼梢自然而然的帶起了一股
媚人的風情,她撩起了自己的一縷發絲,用發尾輕輕的在蕭瑾的脖子上滑了一下,蕭瑾頓時就是一凜,感覺她就連發梢都帶著幾分勾人的意味在其中。
“那便從這裡吧。”蕭瑾低喃了一聲,緩緩的將自己的唇壓在了她的唇上。
暖暖的春色燻人,便從他的低眉之間悠然而生,慢慢的蔓延開來,直到這並不算大的船艙之中蘊滿了他們兩個人的愛戀。
她在他的臂彎化成了水,他在她的眼中變成了火……
糾纏,翻滾,他的發在不知不覺之中散開,長發與她的糾纏在了一起……動情時,他不得不捂住了她的唇,不讓她喊出聲來……
良久之後,他擁著自己心愛的姑娘躺在床上,他憐惜的輕輕擦掉她眼角的淚滴,柔聲說道,“若不是怕天快亮了,真的不想放過你。”
“那便不要放過我啊。”衛箬衣伏在他的懷裡,繼續撩著他的火。
“你以為我不會吃你的己激將法嗎?”他笑了起來,笑的胸膛一陣的震動,翻身再度壓上,便又是一室的旖旎。
天亮,綠蕊和綠萼準備熱水前來被躲在暗處的衛庚給制止了。
“怎麼了?”綠蕊不明就裡的問道。
衛庚的臉色有點詭異,“別問了,你只要知道那位來了便是了。”
“哪一位?”綠蕊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又問了一嘴。
綠萼倒是先回過神來。
她抬手拱了綠蕊一下,悄聲說道,“正牌的來了唄。”
綠蕊這才恍然大悟,就說衛庚的臉色怎麼這麼奇怪呢……原來是聽了一個晚上的牆角……
她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和綠萼一起看向了衛庚。
“看我作甚!”衛庚不自在的瞪了一下眼睛,“該幹嘛幹嘛去,對外只說郡主身體不適,暫時不見人。咱們還要在這個碼頭耽誤一點時間。”
“是是是,知道了。”綠蕊和綠萼相識一笑,齊聲說道。她們兩個走後,衛庚才鬆了一口氣,他再度躲避去暗處守護著。當暗衛太辛苦了,這兩個人真是一點都不避諱他的存在啊……衛庚抱緊了自己的肩膀,求和衛辛調換一個,他很想躺去船艙裡面裝一下重病之
人,讓衛辛在這裡吹吹冷風……
一連折騰了三回,衛箬衣才如同沒了骨頭一樣癱在了蕭瑾的懷裡。
食髓知味的蕭瑾眯著眼睛,看著自己懷裡一動都不想動的嬌妻,抬手輕輕按在了她的腰上,“這裡酸嗎?”
“何止是酸?簡直都要散架了!”衛箬衣白了他一眼,“好在我筋骨好,還經得起你這麼窮折騰……”
“還有更折騰的。”蕭瑾心口發熱,悄聲在她的耳邊說道,“只是衛庚在外面,不好施展……”
衛庚……您老人家還知道我在外面啊……他縮了縮自己的腦袋,求您假裝我不知道好了……他現在更想和衛辛換一下,他去裝死比較合適……
衛箬衣的老臉也是一紅,“你哪裡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