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沒什麼聖母心思,你出點美男計,苦肉計,她不會眯眼,其次,她最恨別人耍手段,呈心機,若是誠心相邀,何必如此!只要表現出誠意來,她自不會不尊重人。
衛毅去禦書房和陛下哭訴了一通,陛下當下就開始頭疼了。
這柔然的使團才來沒幾天,他這邊已經是忙的團團轉了,還有圍場之亂另有隱情也弄得他整日思量很多,蕭瑾呈遞上來的奏報讓他也暗中心驚肉跳的,將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一串聯,就連他都覺得背後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不住的推動著事情的進展。不知道敵人在何處,是什麼人,才是一件最可怕的事情。
所以蕭子雅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出這種事情來,更是叫陛下火冒三丈,當下他就下旨宣蕭子雅入宮。
他到要看看,蕭子雅是否連他的聖旨都要頑抗!
蕭子雅自是不敢違抗聖旨,接了旨意之後他就被送入了皇宮,只可惜他在去皇宮的路上就直接暈倒了,陛下憋了一肚子的氣,愣是沒地方出 ,最後只能叫人將蕭子雅送回了拱北王府,順便口頭訓誡了蕭子雅一頓,他也算是皇親貴胄,不可再隨意妄為。
蕭子雅被一張聖旨宣入宮裡的事情不脛而走,傳的沸沸揚揚,就連陛下都插手此事了,可見蕭子雅等的人身份非比尋常,於是坊間便流傳了各種版本,但是每個版本都將蕭子雅刻畫成一個守信誠心之人,倒是他等的那個人是個虛情假意的壞東西。
宮裡宣佈在使臣抵京的第十天在皇宮設宴款待柔然使節,皇親貴胄悉數參加。
蕭子雅被宣入宮的當天夜裡,蕭瑾就來了衛箬衣這裡。
“是你爹去求陛下下旨宣詔蕭子雅的吧。”蕭瑾攬住衛箬衣的纖腰,笑問道。
“對啊。”衛箬衣在蕭瑾的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好好的靠著。“我出的主意,怎麼樣不錯吧。”
“你的主意自是好的。”蕭瑾寵溺的颳了一下衛箬衣的鼻尖,笑道,“原本我還在想著要怎麼將蕭子雅弄走呢,卻沒想你自己解決了。”
隨後他頓了頓,略帶一點遲疑問道,“難道你就一點沒想過要去見見他嗎?”蕭瑾藉故從那邊走過幾回好看看蕭子雅的樣子,不得不說他的苦肉計用的很好,若是他那副樣子被衛箬衣看到,沒準衛箬衣真的會心軟的。
原本就是如玉公子一樣的人物,不過幾天時間就將自己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任誰看了都會於心不忍。
蕭瑾都有點小慶幸衛箬衣沒有去赴約。
“想過啊。”衛箬衣點了點頭,如實的和蕭瑾說道,“他若是誠心邀約,我會去,但是出這種手段,我一點都不想去。道歉也是需要誠意的,而不是由著他性子來逼迫我。”說完之後,她就轉過身開抬手勾住了蕭瑾的脖子,撒嬌道,“所以以後你要是惹毛了我,可千萬不要逼著我出來,我脾氣不好,屬驢的,你要是逼我逼急了,我和你翻臉哦!”
蕭瑾的眼底漾開了一層層溫柔的水波,“我哪裡敢惹毛了你啊。你若是不肯見我,我只怕急都要急死了。”
“哎呦,越來越會說情話了啊。”衛箬衣驚喜的笑道。
誰說蕭大爺沒一點點浪漫的細胞的?
“我說的是實話。”蕭瑾收斂了笑容正色說道。
“好了好了。”衛箬衣踮起腳尖在他的腮邊主動親了一下,“我知道了。”隨後她滿意的看著蕭瑾的臉頰漸漸的染紅,暈開了一層如同映了上好胭脂一般的紅暈。即便他們都已經十分的親暱了,但是蕭大爺還是會動不動就臉紅的,看著真可愛。
“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可真是誘人呢。”衛箬衣再度踮起腳尖,貼近了蕭瑾緩聲說道。
“那可曾誘惑到你?”蕭瑾也輕聲問道,眼角溢位了一道道風韻出來,電的衛箬衣渾身的細胞叫囂不已,撲倒他,撲倒他。
但是衛箬衣又不敢!
她要去冰河縣,所以現在不能鬧點什麼岔子出來,要是現在撲倒了蕭大爺,以他那執拗的性子,只怕是不會放她走了。
“你說呢?”衛箬衣笑的像頭狐貍,抬起手指用指尖輕輕的劃過了蕭瑾的喉結,她早就發現這裡他是十分的敏感的。
果然她看到他頸間的面板上隨著她的手指輕輕劃過,清楚的起了一層淡淡的小疙瘩起來,隨後衛箬衣笑著便一把將蕭瑾推開,翻身上了自己的床,“我要睡覺了哦。你趕緊走!”
“你……”蕭瑾懷裡一空,那個愛折磨他的小妖精已經落下了床邊的紗帳,隔著紗帳只能影影綽綽的看到她的倩影,蕭瑾咬牙道,“你總是這般戲弄我,總有一天……”
紗帳的那側傳來了衛箬衣歡快的笑聲,“總有一天要如何?”隨後她的笑臉從紗帳裡面探了出來。
“你等著便是了。”蕭瑾臉皮子薄,自是說不出口,只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過那眼神之中半點恨意都沒有,反而蘊著濃的化不開的情意。
“好啊好啊,我等著。”衛箬衣不帕子的撩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