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衛箬衣這才回神,“怎麼了?”
“哦。”衛庚說道,“郡主可要小心了,適才我們兄弟被人引的去追了一大圈,我們怕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就趕緊回來了。大概是有人惦記上咱們這裡了。屬下這就去和侯爺彙報此事。”
和爹說?
衛箬衣一個激靈。
“暫時別說了。”衛箬衣趕緊翻身坐了起來,飛快的說道。
“為何?”衛庚不解的問道。
“我現在好好的。不要去驚動我爹了。他最近很忙。”衛箬衣有點心虛的說道,“我們自己小心便是了。我覺得你們也可能是太過緊張了。”
真的是太過緊張了嗎?衛庚和衛辛在屋子外面對看了一眼。
“郡主真的不用彙報給侯爺嗎?”衛辛再度問了一句。
“不用了。我爹那麼忙,我這裡有你們看著就好了。反正現在人也沒抓住,我也平安,若是貿貿然的去說了,反而叫我爹分心和擔心。不值當。”衛箬衣說道。
“是。”衛庚衛辛這才應了一聲。
其實郡主說的也有點道理。那便依了郡主了。
“哦對了,你們兩個都守在外面,不用睡覺的嗎?”衛箬衣問道。
“不是的。一會就是衛辛值夜,明晚是屬下。”衛庚解釋道。
“哦。那你趕緊去休息吧。”衛箬衣說道。
“多謝郡主關心,屬下這就去了。”衛庚說道。
衛箬衣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重新攤回了床上去。
蕭瑾好不容易找她忙一次忙,所以這次這個忙還真是要幫好了才是。
衛箬衣在床上翻了一個身。
反正她的名聲早就毀在蕭瑾身上了,再毀一點也沒什麼所謂了,屬於破罐子破摔一類的。
所以衛箬衣覺得自己也不用費那麼多腦子去想該怎麼和趙歡歌說,直接簡單粗暴的實話實說便是了。
這次這事情是蕭瑾拜託她的,若是她說了什麼過分的話,那位蕭大爺應該不會惱羞成怒,轉而剁了她的吧!
衛箬衣糾結著,卻是不知不覺的陷入了夢鄉之中。
第二天起身,衛箬衣就叫來的綠蕊,叫她一會找門上的小廝幫送幾份請帖出去。
“郡主這是要邀請人來侯府玩嗎?”綠蕊好奇的問道。
“不來咱們侯府玩,去別的地方玩兒。總是被人邀請,怎麼也要大方請人家一回,你說對不對?”衛箬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