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衛箬衣上了馬進了馬場之後,赫然發現在自己身邊的人竟然是蕭瑾。
蕭瑾騎馬的姿勢是十分帥氣的,腰桿直挺如松,雙腿修長,只是他的臉色不佳,任誰看了他那張冷麵孔,都起不了親近之意,完全就是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樣子。
就在衛箬衣以為蕭瑾不會和自己說話的時候,蕭瑾忽然壓低了聲音對她說了一句,“一會開始,盡力朝前佔據一個好位置,我會暫時替你擋掉後面的馬。”
咦?毛個意思?
“你很在意你那十兩銀子?”衛箬衣眨了眨眼睛,低聲問道。
蕭瑾狠狠的橫了衛箬衣一眼,一臉的嫌棄。
他才不是在意那十兩銀子,只是因為只有衛箬衣沖在最前,才不會有人有機會在她的身邊搞小動作。
這個臭丫頭滿腦子想的都是什麼?
賽馬這種危險的事情她跟著瞎參合什麼?
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保不準會有什麼人出了什麼壞心思。
“行了行了。”衛箬衣被蕭瑾瞪的心虛,趕緊安撫他道,“我盡力就是了。不過輸贏乃兵家常事。你也別太在意了。”
蕭瑾……
他在意的是她的安全好不好!
若非她在這邊蹦達,他壓根連來都不會來。
開始的旗幟落下,衛箬衣縱馬朝前,小白的爆發力已經在第一輪裡面顯露了一次神威,這一次也一點都不掉鏈子。頃刻就已經沖在了隊伍的最前,一馬當先。
蕭瑾果然緊隨其後,他的騎術相當高超,巧妙的擋掉了兩個意圖追趕衛箬衣的騎手,緊緊的跟在衛箬衣的身後。
只是過了第二圈,他的馬就有點跟不上了,速度慢了下來,小白的性子就是它第一了,就開始胡鬧了,再度自己放慢了速度。
衛箬衣都已經習慣了它這個臭脾氣,也不著急,隨著它的性子去。
四皇子殿下的兩個騎手緊隨其後,他們的馬耐力比蕭瑾的馬強,漸漸的超越了蕭瑾,貼近了小白。
小白有點撒歡,跑一會兒,蹦一會兒的,完全不將比賽當回事。
不過好在這一次小白沒如上一次一樣完全停下來等別人,至少還在朝前跑著。
過了不久,四皇子殿下的兩個騎手就追了過來。
他們兩個交換了一個眼色。
兩個人一人一邊,一個從裡道,一個從外道超越衛箬衣,將衛箬衣夾在中間。
兩個人手裡都是暗釦了兩根細如牛毛的針,這種針是他們在無意之中習得的,專門對付飛奔之中的馬匹,只要將這種針用特殊的手法打入馬的身體裡面,這種針會很快隨著奔跑之中馬匹飛速奔跑之中肌肉的活動在馬身體力遊走,導致馬匹失去速度和力道,會讓馬匹在急奔之中翻到在地。而且即便是事後追查,也很難將這種針追查出來。因為針實在是太細了,針孔隱在馬的皮毛之中外面幾乎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