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順公主和福潤公主竟然都來了,謝家的面子果然不小。
福順公主上次被陛下訓斥了一通,心底恨死了衛箬衣和福潤,但是她出宮之前得了自己母妃的告誡,如今衛家的地位聲望如日中天,衛箬衣更是在陛下面前十分的得寵,所以這一次,她出宮必要避開衛箬衣的鋒芒,不能與衛箬衣起任何沖突才是。
福順心底那一口氣是怎麼都咽不下去。
她才是堂堂大梁公主,衛箬衣算個什麼東西,論封號,她只是郡主,論名聲,衛箬衣臭名昭著,她一個正經八百的公主如今見了一個郡主都要低聲下氣的,那她這公主不如不當了。
早前她在出宮的時候是滿口的答應了下來,但是出了宮之後,那小心思飛轉。
福潤如今住在皇後那邊,由皇後娘娘親自教養著,無形之中就壓了她一頭。這也是拜衛箬衣所賜。
所以福順看到衛箬衣,氣就不打一處來。
對付尋常人的手段在衛箬衣身上是用不了。
福順也是親眼見到她的武力值的,什麼推人落水的招數到了衛箬衣這裡簡直不堪一擊。所以福順就看向了拉著衛箬衣熱絡的坐在一起的福潤身上。
福潤那個死結巴,手無縛雞之力,這裡又是宮外,沒有皇後娘娘罩著,福潤就是一個待宰的小雞崽仔。
她不能將衛箬衣怎麼樣,但是可以將福潤辦了。
茶社裡面有不少遊藝活動。
投壺,打陀螺,曲水流觴還有打馬吊,打葉子牌等等。凡是時下流行的玩意兒,不管雅俗,謝家都準備了,就是想讓這些貴女和公子們玩的開心,玩的盡興。
由此看來,這謝家也不都是一塵不變的老古板。
進到風荷雅居的人開始還有點拘束,但是畢竟都是年紀相若的年輕人,又都是京城的豪門世家出身,之前就相識,相熟,所以不一會大家也就都玩開了。
福潤有點羨慕的看著外面有人打陀螺玩。
那陀螺做的十分的精巧,不光畫的五顏六色,轉起來之後就好像有彩色的光在上面流動,陀螺上面還加了孔,在飛速的轉動之中會帶著嗚嗚的聲音。
“你想玩?”衛箬衣問道。
“我不會……”福潤小聲的對衛箬衣說道。
“我也不會,不過可以試試。”衛箬衣拉著福潤起身,“走吧。”
“不……不太好吧。”福潤有點驚慌的看了看周圍,見沒什麼人注意她們兩個,馬上快速的說道。
“沒什麼不好的。不玩怎麼知道好不好玩呢。”衛箬衣直接挽起了福潤的手臂,“反正不會玩也沒人笑話啊,找人教唄,你堂堂公主之尊,多的是人等著當你的老師呢。”
“別……別。”福潤有點不敢,“我說話……不利索。”
“沒事,沒人敢笑話你。”衛箬衣抬起手,揚了一下自己的拳頭,隨後對福潤飛了一眼,“看到這是什麼了嗎?”
“拳頭……”福潤呆呆的說道。
“錯!是缽那麼大的拳頭!”衛箬衣哈哈一笑,“誰敢笑話你,我就打的他老孃都不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