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榮暗自的捏拳,眼底一陣暗潮湧動。
等衛箬衣走遠了,他才稍稍的平靜了片刻,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你還說讓我們這些日子就勾著你長姐出來玩呢。”羅淩問道,“現在怎麼辦?她根本就不待見我們。”
衛榮不言語,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
若是能引著衛箬衣在祈福期間整日出來玩,不好好的替父親祈福,他便會叫人這事情散佈開來。父親就是再怎麼喜歡長姐,若是得知了此事,只怕心底也會有點疙疙瘩瘩的吧。
長姐素來愚蠢,今日能說出這番話來一定是被那個死病秧子給唆使了。
病了就好好養病,管那麼多閑事做什麼?
“行了,不用再說了。”良久衛榮才陰沉沉的開口,“我就不信她在那個寺廟裡能蹲的住!”至於那個總是多嘴的人,他總有辦法讓他閉嘴的!等那個人自顧不暇的時候,他到要看看還怎麼在衛箬衣的面前搬弄是非。
“你長姐真美!”徐幻真說道。
“是啊,皮囊是不錯。”衛榮點了點頭。他抬眸看了徐幻真一眼,嘴角輕輕的一勾,“你喜歡上了?”
徐幻真嘿嘿的一笑,不置可否,其餘兩個人皆會心一笑,卻都不說出來。
衛箬衣從水榭出來,憑著來的時候的記憶朝回走,其實她還挺想在這個書院裡走走的,但是書院又太大了,她怕自己走的會迷路,好糾結。
正在糾結的時候,她看到自己的正前方不急不許的走來了兩人,亦是穿著書院的儒衫。
“是你們啊。好巧。”衛箬衣一看,認識!不就是在客棧的時候讓她一間上房的那四人中的兩位。
“是啊,好巧,姑娘怎麼會在此地?”蕭瑾抱拳行了一禮,問道。
陳一凡也忙行禮,心底嘆道,他們頭兒可真會裝。
明明都已經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卻偏偏還要擺出一副萍水相逢的樣子。
“我和大哥住在護國寺,替家父祈福,正巧家有人在這裡讀書,我就過來看看的。”衛箬衣笑道。“蘇公子也在這裡讀書嗎?”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蘇城,總覺得這人給她的感覺有點熟悉。
這臉明明是隻見過兩面的人,怎麼會有這種錯覺呢?
“僅僅是借讀幾日罷了。”蕭瑾說道,“只等秋闈重開,我便離開這裡赴京趕考。”
“哇,原來你們就是傳說中赴京趕考的書生啊。”衛箬衣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多少故事都是發生在這類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