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奎農秘境發生巨變後四個月。檀靈宗。
宗主大殿內,檀靈宗一眾長老、執事、核心弟子共計三百餘人齊聚大殿。
宗主覃郅釗面相隨和,他微笑著環顧眾人。在他旁邊還坐有一人,正是長嶼大陸唯一的一個七品丹師阮三秀。
“師姐,你有什麼先囑咐大家的嗎?”
覃郅釗作為檀靈宗宗主,遇到任何大事都要先請示阮三秀,這在檀靈宗甚至長嶼大陸都不算秘密。
“覃師弟不用管我,我只是聽一下最近事態的情形。”
阮三秀面色清冷,其做派像極了她的關門弟子顏雪華。
覃郅釗咳嗽兩聲,“秘境變故已經過去四個月了,聽聞祁靈宗四處擴張,現在的情形如何?”
一名白發老者抱拳站起,“宗主!祁靈宗手段太過血腥,烈焰宗山門內不留一個活口。烈焰宗界內的七大修士城同樣被殘忍收服。烈焰宗和祁靈宗之間還夾著洪都門,聽說洪都門已經完全臣服。如今的祁靈宗勢不可擋、囂張無度,宗主,咱們檀靈宗就是他們下一個目標啊。”
顏雪華說道:“四個月時間,祁靈宗完全掌控了烈焰宗,同時令洪都門服服帖帖。不用說,祁靈宗下一步就會針對咱們檀靈宗,好在北冥山捎過話來,願與檀靈宗共進退。宗主,咱們應該早做打算。”
覃郅釗平靜微笑,“自今日起,所有弟子不得獨自離山。祁靈宗現在就像一隻瘋狗,遇到落單的修士,他們肯定再無顧忌、毫不手軟。你們記住,如果檀靈宗不保,我覃郅釗絕不茍活!”
所有檀靈宗弟子深知宗主的稟性,此時宗主平靜的一句話卻瞬間令所有人熱血沸騰,大廳內眾人全部起身抱拳。
“宗主,我等必與宗門共存亡!”
阮三秀眼中閃過不忍,如果祁靈宗當真對檀靈宗發難,檀靈宗絕難抵擋,即使加上北冥山也不行。
就在這時有弟子進來稟報,“宗主,山門外有五位女修求見,說是想拜見阮丹師。”
大廳中所有人對這五位女修都心生不滿,阮三秀可是長嶼大陸頂尖的丹師,豈是他人隨便可以見到的。不過此時當著阮三秀和宗主的面,沒有人將不滿說出來而已。
阮三秀皺眉問道,“沒問她們是什麼人嗎?”
“她說,只要告訴阮丹師她有血脈傳承珠就好。”
阮三秀一驚,她看一眼覃郅釗。覃郅釗同樣面有驚容,看來他也知道所謂血脈傳承珠。
“好。你將她們請到翠煙嶺等候,我稍後就到。”
阮三秀起身,“覃師弟,我先過去看看,之後再來與你會晤。”然後她對顏雪華說道:“雪華,你隨我一起。”
血脈傳承珠?阮三秀很是疑惑,血脈傳承珠可是玉冰崖的傳承法寶,如今玉冰崖已經滅宗兩百餘年,難道玉冰崖真的還有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