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義成臉上長長的血口非常瘮人,虧得苗時雨還能認出他。
“邵先生,你怎麼會這樣,楊先生呢?”
邵義成一臉羞愧,“苗小姐,這位就是蘇小姐吧。蘇小姐你好。”
邵義成剛要解釋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突然他看見大廳門外走進的一人,立刻滿眼驚喜,驚喜的眼淚幾乎掉下來。
蘇映雪、苗時雨詫異邵義成的反應,兩女轉過頭,正看見信步而來的袁執。
“袁執!”
蘇映雪快跑兩步,若不是大庭廣眾她早已撲入袁執懷中,即使這樣蘇映雪也雙手抓住袁執的一隻胳膊,委屈的哭泣起來。
袁執拍拍蘇映雪,微笑對苗時雨說道:“苗姐,好久不見。咱們去那邊先坐吧。”
“袁執,對不起,這次是我不好,不該約映雪來深城。”
“沒事沒事,苗姐不用自責。”
及至在休息區坐下,袁執才對邵義成說道:“邵先生生分了,過來坐。”
“袁······大哥好。”
邵義成哪裡敢坐,站在袁執身側開始發抖,看的他身後的兩個小弟瞪圓了雙眼。
袁執一把拉他坐下,“說,到底怎麼回事,楊仲寶他現在怎麼樣?”
邵義成隨即把發生的一切講述一遍,“袁大哥,紀家人看見外面寶興堂的人太多,所以先放了我,讓我立刻遣散圍堵人員。我過來是想給蘇小姐道個歉,寶興堂無能,沒能追回鑽石戒指。”
袁執眼中寒光迸射,“映雪,你和苗姐先上去,我出去一趟。邵先生,帶路。”
走出酒店之前,袁執神識想探查一下戒指是否還在鬱金香酒店,哪知念頭剛起,識海邊緣的一縷白霧突然顫動起來,隨即袁執頭腦裡就出現一個方位資訊,袁執的神識立刻按方位資訊探查過去,看到十一樓的一個房間裡,一個年輕老外正滿眼火熱欣賞著桌子上的一枚戒指。
袁執心頭狂喜,不是因為找到戒指,而是識海中的那一圈白霧,袁執斷定,德國人艾瑞克的預測感知能力就是源於這一縷白霧,如今居然被自己得到。袁執激動不已,這在將來漫長的修士生涯中,白霧定然是一大神奇助力。
心情大好的袁執暫時沒理會那個洋人,先處理楊仲寶的事情要緊。
來到紀氏集團大廈已是晚上九點多鐘,袁執一提邵義成,兩人飛過外院到了正門前。然後袁執腳步不停大掌不斷拍出,大樓的門或牆壁如同紙糊的一般分崩離析向後潰散。邵義成震驚的跟在袁執後面,右轉直行然後左轉,再看袁執一掌砸開一道門,房間內楊仲寶臉如金紙,一隻手努力捏住另一隻手腕,正是阻止自己流血過多。
邵義成悲呼一聲竄過去扶住楊仲寶,袁執卻已經將一顆藥丸塞入他嘴中,然後抓住他手腕,片刻之後,楊仲寶臉上有了血色,而且手腕的筋骨也被連線的像模像樣。
“隨我來。”
邵義成立刻扶著楊仲寶跟在袁執後面走出房間。大樓裡已經亂翻了天,及至袁執來到前廳,大廈裡不斷有人叫囂蜂擁而來。
袁執雖然憤怒卻沒有濫殺無辜,圍堵而來的人中,普通人全被拍暈,習武在身的則全部斷掉右手。僅僅五分鐘的時間,大廈的前廳暈倒在地有二十餘人,捂住斷手慘嚎的也有十六七人。
“大哥,那人就是紀宏宇。”
走廊盡頭一個人剛一露面,邵義成就提醒袁執,袁執一伸手,紀宏宇已被淩空抓過來摜倒在眼前。紀宏宇魂飛魄散,剛爬起身子就覺的一陣風刮過,自己的右臂已經橫擺在眼前,下一刻紀宏宇就撕心裂肺的尖嚎起來。
虛空一抓一張椅子落在身後,袁執平靜坐下。楊仲寶早已清醒過來,然而目光所及,他震撼的程度大大超過當年在紅鷹堂的場景,盡管今天袁執並沒有殺人,但是袁執信手拈來的手段以及殺氣,駭的楊仲寶和邵義成大氣都不敢出。
躺在地上翻轉慘嚎的紀宏宇忽然瞥見紀永琪,“琪叔!琪叔救我!”
紀永琪快步跑過來,環顧四周慘狀他滿眼不可置信。紀永琪頭腦還算清醒,只看一眼侄兒的斷臂,傷口齊整卻沒有噴血,他心裡早掀起驚濤駭浪,這個年輕人是超過先天的存在。
“你······是誰?你可知這裡是紀家?”
袁執看一眼就知道是這個禿頂家夥斷了楊仲寶的手腕,原本還想等一下是否有“大魚”,但是聽這家夥仍然囂張的言語,袁執再不耐煩,隨即一巴掌拍下。
紀永琪隔了袁執十米遠,突然鋪天蓋地的壓力襲來,紀永琪本能雙掌向上轟出,哪知如同螳臂當車,咔咔骨碎聲,紀永琪瞬間跪倒於地,下一刻他一隻手就被生生切斷。
“拿了我的東西,斷我朋友的手腕,就應該有還回來的覺悟。”
“你,你······”紀永琪眼中盡是恐懼、怨毒還有濃濃的不可置信,“紀家不會放過你,等著我紀家老祖對你抽筋吸髓,點燈熬油吧······”
“哦?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把你小小的紀家連根······”
“袁師兄,袁前輩,請高抬貴手!”
袁執的話沒說完就被打斷,接著自門外急匆匆跑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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