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執心裡升起怒火,“這兩天正好我要出去,順便去看看蘭姐,小天你放心吧。”
夜半時分袁執飛出別墅,如今的本源紫氣在袁執周身顯出淡淡的藍色,比起在明虛山時又多一絲凝厚。袁執並沒有特意加快速度,及至飛入歐洲,落在塞爾維亞首都貝爾格萊德郊外時,這裡還只是黃昏時分。
進入布林格萊德,袁執正打算尋找方敏蘭的入住酒店時,他居然看見一個熟人張大文。
三年前袁執算是做過一回保鏢,那就是陪宋惟彥和他姑姑宋廣珍前往香港。在下飛機後的高速路上遭遇襲擊,這個張大文作為職業保鏢極盡職業操守和擔當,袁執由此對張大文記憶尤深。
這是一家五星酒店門外,張大文眉頭緊鎖,憂心忡忡正低頭進入酒店,沒注意到袁執。
“張先生這麼巧。”
張大文萬難料到會在這裡遇見袁執,一愣之後立馬恭敬說道:“對不起袁先生,罪過,剛才沒認出您。”
“張先生客氣。”袁執趕快扶住張大文鞠躬的身體,雖然做過保鏢,張大文畢竟現在四十六七歲了。
張大文臉上的憂慮早已不見,強拉著袁執坐到酒店的咖啡座。
“袁先生,我沒想到在這裡遇見您,袁先生出來旅遊嗎?”
“不是。我來找個人,對了張先生,天荷藥業的方敏蘭住在這裡嗎?”
張大文立刻知道袁執所為而來,“天荷藥業的方總住在大使館對面的歐曼酒店。我來布林格萊德三天了,對天荷藥業的遭遇有些瞭解,方敏蘭是袁先生的朋友嗎?”
“哦?天荷藥業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嗎?”袁執著急過來就是想看看能否幫到方敏蘭,更重要的是怕方敏蘭有危險。
“是的。天荷藥業在布林格萊德的合作方是卡桑德公司,這正是方敏蘭不幸的原因。卡桑德公司雖然名聲極響,但是公司背後有許多陰暗的東西,很多人不瞭解而已。當時雙方達成意向後,天荷藥業就把第一批貨發過來,這是華夏人的一種誠意表示。但是卡桑德公司隨即對利潤分配提出異議,方總火了,寧可舍棄一批貨也不願再與卡桑德公司合作,甚至退出塞爾維亞市場。
“這種情形下,天荷藥業在布林格萊德的辦事處當晚就遭到襲擊,死了兩個華夏人,方總還被帶到警局問話。塞方面對華夏政府的質問苦不堪言,實在是因為卡桑德公司的背景太過複雜,短時間並不能給天荷藥業一個滿意的答複。就在三個小時前方敏蘭終止了法律訴訟程式,那肯定是受到了人身威脅。”
袁執眼中寒光一閃,“張先生,你可知卡桑德的掌控者是誰?他人在哪裡?”
張大文聽得一愣,接著面有驚喜,“袁先生,實不相瞞,我也正在查這個卡桑德公司。”
張大文心底的陰霾突然一掃而光,此時他才意識到一旦袁執來做這件事,自己面臨的所有困難都將是毛毛雨。
“你在查卡桑德公司?為什麼?”
“袁先生,我女兒和朋友一週前來巴黎旅遊,答應好每天給我一個電話,可是三天前突然斷了聯系。當我得知她從巴黎到了德國,之後又前往東歐時我就覺得不妙。所以我立即趕到德國,這邊的朋友推斷我女兒很可能遭了綁架。這幾年東歐一帶綁架少女案越來越猖獗,而且最多五天時間就會販運出去,我從柏林一路查到貝爾格萊德已經浪費了四天時間,最終鎖定了卡桑德公司。求袁先生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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