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的金丹修士眼中早有不耐,禦使飛劍越攻越猛;蒙面築基修士自認境界差距,不敢靠前,催動飛劍伺機騷擾,卻也威脅不小。
俞登閣早已嚇得酒醒,不過還能保持清醒,“袁兄弟,咱們趕快逃,這幾人一旦決出勝負,咱倆必然是被滅口的下場。”
袁執當然明白,哪知剛拿起挎包,就聽的中年道士沖著這邊說話了,“朋友,我是通霞觀的郭海,兩位朋友快走,給我家觀主報個信,快!”
我靠!袁執心裡大罵,姓郭的這是狗急跳牆禍水東引啊,俞登閣面色一變,看來他知道郭海這個人。
郭海一句話反而讓袁執兩人不敢再向下山的路口行進,這句話同樣也影響了兩個蒙面人的情緒。
突然,蒙面金丹修士一把扯掉蒙面布,對面的中年修士身子立馬一滯,眼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幾乎同時,蒙面的築基修士充分顯示了他把握戰機的能力,一柄飛劍瞬時穿過中年修士的脖子。
“蔣——”中年修士的聲音戛然而止。
飛劍穿頸而過的剎那,袁執一把拎起俞登閣向後幾個縱躍,然後直接跳下峰頂。
拿下面罩的金丹修士立刻飛身追去,然而半空中他卻生生落下來,“先處理掉郭海的屍首再去追兩個小賊不遲!”
蒙面的築基修士眼中的嘲諷一閃而過,他當然明白同伴是怕他貪墨了郭海的儲物袋。
俞登閣被袁執提著飛下峰頂的那一刻,著實暗贊一把袁執的果決。俞登閣驚疑袁執的修為,但此刻兩人飛快的下落,俞登閣在思忖,以他練氣六層的修為須得早些施展禦風術,沒到練氣後期就無法禦風飛行,但願落地時不要摔的太慘,否則翻腸倒肚可惜了三瓶美酒。
然而,還沒下落到半山腰,俞登閣就覺的身子一頓,接著一股巨力就扯著他橫飛出去,俞登閣震驚萬分,渾然未覺一層紫色罩住了他。
“俞道友,現在的方向是薈州城方向嗎?”
“啊······”
俞登閣驚醒過來,環視半晌才低聲道:“是。”
十多分鐘後,袁執看到一片樹林才落下身形,將俞登閣放在一顆大樹上。
“俞道友,咱們安靜休息吧。若被那兩個蒙面人發現,再脫身就很難了。明天咱們就去薈州城。”
第二天天已大亮,袁執跳下大樹的時候,俞登閣已經烤熟了一隻兔子。
“前輩早。”俞登閣面色極不自然。
“俞道友,何必這麼生分。讓旁人聽到必然會對我起疑,你這是害我啊。當我是朋友,就還叫我一聲兄弟,好嗎?”
“好,袁······兄弟。”
二人吃了早飯出發,不用半小時薈州城已經遙遙在望。俞登閣心底一陣駭然,現在才明白昨夜袁執短短一刻的飛行,居然飛越了數千裡之遠,又想起袁執說過想去唐城的話,這樣的人又何須費力攢錢呢?
“袁兄弟,昨晚死掉的郭海是通霞觀的四長老,薈州城正是通霞觀的主城,你打算報告通霞觀這件事嗎?”
“俞道友,咱們去薈州城只是加入通霞觀的採礦隊,至於郭海的死咱們最好隻字不提,免得節外生枝,你說呢?”
“對對,我也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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