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賽科利飛身進入艙門,而飛碟此時燃起的煙霧越來越濃。賽科利再次出來後,飛碟旋轉艙門關閉,之後飛碟緩慢在湖面上移動,最後在湖中央位置慢慢沉落西區。
藍婭與賽科利一直注視著飛船消失,眼中滿是悲哀與不捨。
“袁執朋友,飛船會沉入淤泥或者更深的位置,算是一個葬禮吧。我們有三套飛行器,請問什麼時間可以出發?”
“清理一下現場,天黑後就離開。”
“好。”賽科利拿起同伴的大型能量槍,對著山口茂的屍體開槍,屍體隨即潰散消失。袁執也羨慕,比起他的火球術快捷多了。當賽科利走到鐵和尚身前時,鐵和尚突然雙眼暴睜,失去一腿一臂似乎修為也消失,他恨恨盯著袁執,“你到底是誰?”
死不瞑目啊。為什麼十三組的一個晚輩能擋住那種恐怖光束,為什麼他可以和外星人對話。
“賽科利,對他說聲抱歉吧。”
很快四周被清理幹淨,包括有雷屬性的巨人瑞恩和善於跳躍的英國人都化跡於無。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沒有了飛碟,沒有了吵吵嚷嚷的狂妄談笑,袁執再次感嘆艾瑞克的精明。
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袁執先是給任長松打一個電話,交代他立刻前往瓦桐山,帶上上次從外星人基地取走的四個圓柱棒。那可是時空傳送器啟動時所用的“電池”。
“賽科利,你們在地球的基地兩年前傳送過來一個女子,你知道她嗎?”
賽科利搖頭,“袁執朋友,我們巴寅星是一個科技非常發達的星球,通往宇宙各方的傳送器超過一萬座。每天都有許多人造訪巴寅星,同樣每天有許多人透過時空傳送器離開巴寅星。像我和藍婭就是為尋找資源四處奔走,還有一些人屬於星際旅遊者、探險者等等,所以我們並不知道基地來人的身份和目的。”
藍婭眼睛一亮,“袁執朋友,你是說她獨自一人嗎?”
“是的,我感覺她是個修士。”
“噢,獨自一人進入一個陌生星球,這種情況比較少見。我記得有一個名為長嶼的修士星球,而長嶼星有一個叫祁靈宗的門派,就經常有人前來巴寅星,透過巴寅星傳送至其他星球,他們就常常獨自一人行動。”
袁執聽的心裡一動,一個修士來到地球這種靈氣匱乏的地方,到底意欲何為?
“藍婭,你知道她的任務嗎?”
“祁靈宗的星際任務持續有一百年了,所以我知道一些。他們好像在尋找一個叫玉冰崖的門派餘孽。”
“什麼!”袁執震驚起身。玉冰崖不就是鐘婆婆所在的門派嗎?安茹君被鐘婆婆帶走還不足半年,如果說兩年前來到地球的這名漂亮女子果真是為了追殺玉冰崖餘孽,那麼她對上鐘婆婆,安茹君她?
想到這裡袁執禁不住焦急萬分。
“袁執朋友,你怎麼了?”
“······我沒事。藍婭,我們算是朋友了,你們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好的袁執,難道說你是玉冰崖的人?不對呀,據我所知玉冰崖這個門派全都是女性。”
袁執此時想起鐘婆婆,惡感大減,而且袁執判斷她的修為應該是金丹中後期,算是實力不俗。可是她一旦遭遇這名外來女子能壓制住此人嗎?袁執越想越是心慌。
“好,我們現在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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