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執終於忍受不了老爸和外公火熱的眼神,“好了,剛才治病可是有消耗的,我要睡覺了。”
早上七點不到袁執就被一陣腳步聲、開門聲驚醒。
“爸!你怎麼能下地呢?”這是于慧琴的驚呼聲。
“噓——”於長洲趕緊制止女兒大聲,“別吵醒了他們父子睡覺。”
於長洲精神飽滿,神情興奮,此時更像是在公園散步,如果不是怕驚嚇到護士,他早沖出去了。
於高川卻是被嚇到了,而且一進門看到袁氏父子雙雙蒙頭大睡,他幾乎要爆炸了。什麼東西,這特麼該躺下的人沒躺下,不該睡的人居然睡了兩個,沒心沒肺啊,這些年我就不該有愧疚。
於高川正要發洩不滿,被於長洲一個狠厲眼神止住,也就在這時袁益民已經起來,這幾天實在是沒睡過一個踏實覺。
“慧琴,對不起,睡過頭了······”袁益民訕笑。
于慧琴不可思議的望著丈夫,“袁益民,我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慧琴!”於長洲打斷女兒,“任誰無情無義,袁益民也絕不是那樣的人,我感謝他還來不及呢。”
眾人皆驚。在舅媽和表姐看怪物一樣的眼神中,袁執從床上下來。這也太早了,通常可都是睡到九點的。
“媽,你別生氣,我昨天一來就給外公看過面相,外公絕對是長命百歲之人。所以昨晚勸說外公今天重新做個檢查,肯定是誤診了。”
於長洲聞言身子一抖,“面相”一說直接被他忽略,關鍵是神奇的外孫還有一句“長命百歲”,哈哈,我的未來不是夢啊。
在幾人對袁家父子隱忍、質疑的情緒中,於長洲率先走出病房,“聽我外孫的,再去做個檢查。”嚇得於慧琴、於高川一家連忙跟上。
由於固執的於廳長強烈要求,院方無奈又對他做了詳細檢查,一個小時後結果出來了。
看著檢查結果,主治醫師震驚起立,反複再看兩遍,核實姓名,“對······對不起於廳長,可能是原先出了差錯,······這是我們的工作失誤,對不起,對不起。”主治醫師的嘴唇都在哆嗦,他不明白嚴格的兩道檢查為什麼會出錯呢?
反應過來的於家人驚喜萬分,“大夫,你是說我爸不是······肝癌?”
“於廳長的肝髒非常健康,先前是我們的工作失誤,我道歉,對不起於女士。”
喜悅的于慧琴根本忽略了醫師的話,只是拉住老爸和丈夫的手再一次哭泣。
大悲大喜之後,於高川沖著院方爆發了,“你們特麼的這是在玩嗎?會出人命的,我要告你們!”
“住嘴!醫院的總體工作還是認真負責的,還不允許人家犯一點小錯誤嗎?走,都回家。”於長洲趕快制止。
“謝謝你於廳長,您真是好人,好領導,覺悟就是高。”
於長洲勸說家人離開醫院,於高川對袁家父子的態度又好了起來,雖然沒心沒肺,但總歸是避免了父親做一次無辜手術。
面對一大家人喜笑顏開的樣子,尤其外公奇怪的眼神,袁執有些招架不住。就在這時,昨天探過病房的兩個老家夥又追到家裡來了,三個老人徹底放開,於長洲還詢問袁執能否喝酒,弄得所有人都詫異的看著他。
“外公,你現在就是個健康人,平時咋樣今後還咋樣。媽,學校功課緊,我準備今天就回去了。”袁執真待不住了。
告別老爸老媽,拒絕了外公的一再挽留,走出於家袁執就給宋惟彥打了電話,來一次燕京不能不給他打個招呼。
“袁執,告訴我地址,我現在就去接你。”宋惟彥驚喜的聲音。
一個小時後,袁執已經坐到宋家的客廳。一路進到宋家袁執驚訝不已,盡管知道宋惟彥的爺爺是那種很高的官,可是親眼所見這種森嚴、規模和氣派還是震撼了他。
“袁執,本來要讓你去見見我爺爺的,不過正好來了客人,聽說是明天要去參加什麼玄門道法交流大會,就是那種很神秘、很能打的那種人才能參加的大會。”
玄門道法交流會?袁執聽完一喜,唐句生就在燕京,這種大會他肯定會去,這不是一個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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