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走了嗎?”
平靜的一句話,令西裝男子身子一哆嗦,渾身發冷。太恐怖了,西裝男已經被嚇破了膽。
“······少俠,我是銀河夜總會的丁子泉,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少俠,請高抬貴手,我願給少俠賠罪,只要少俠一句話,要胳膊還是要腿,我們兄弟絕不皺一下眉頭。”
帶著砍刀上門,袁執先前差點動了殺機,也明白這些人定是受人指使,這事肯定不能就這樣完了。不過今天沒必要刨根問底,有的是機會。而且現在看熱鬧的人也越聚越多。
“你們今天嚇著我兩個妹妹了,斷胳膊斷腿的髒了她們的眼睛。這樣吧,今天我心情好,罰點款就算過去了。······帶銀行卡了嗎?”
“······啊,帶了帶了,謝謝少俠。”
“小天,帶他們去刷卡,就收個二十萬吧。”
······
打擊袁執的幕後黑手當然就是薛斌。那天薛斌給黑子打完電話,兩天後見仍然沒有迴音,不由大怒,他直接打電話給丁子泉。
“泉哥,前兩天我託你們教訓一個人,怎麼沒動靜啊。什麼意思?!”
“哎呀,薛少,實在對不起,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你給黑子打電話的當天,我就派人踩好點了。哪知兄弟們一告訴我地點,嚇了我一跳。這個袁執呆的地方,那可是杜老闆的場子。所以······薛少,如果不是什麼大的樑子,這件事不如就算了。”
薛斌一驚,“杜老闆?哪個杜老闆?”
“怎麼說呢?這個杜老闆在齊河待了有十多二十年了,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極是低調。但道上的前輩都非常尊敬他。寶哥親口交代過,絕不可與杜老闆起沖突。”
薛斌收了電話,心裡極是不甘,杜老闆是哪尊大神他不關心,他不相信一個剛入學的大學生能榜上什麼大人物,興許袁執只是在那裡打工而已,一個杜老闆的名頭居然把這幫地頭蛇嚇成這樣。
想起袁執和蘇映雪談笑風生的樣子,薛斌就氣恨難消,在齊河,還沒有誰讓他這般不爽。
丁子泉口中的寶哥,名叫鄭寶天,名下産業無數,頭上的光環黑白都在閃爍。而且此人與薛市長私下裡的關系非常不錯。心裡極度不甘的薛斌又撥通了鄭寶天的電話。
“寶叔,你好。”
“噢,是小斌啊,你好久沒來寶叔這裡玩了,今天過來陪寶叔喝兩杯。”
“謝謝寶叔。還是寶叔對我好啊,你那幫手下簡直不拿我當回事。”
鄭寶天心裡大罵,誰特麼會把你當回事,惡事做的太多,連我這個老江湖都看不過眼。這個世界,好與壞本沒有分明的界限,你為什麼不學學你老子,吃也不少吃,拿也不少拿,稍加修飾,仍然被歌功頌德。
“是誰那麼沒規矩,我讓他上你面前去領家法。”
“寶叔,我真的想求你一件事。我不過是想教訓一個學生,你那幫手下居然推三阻四,那個學生不過是在杜老闆手下做事而已,對了,寶叔,這個杜老闆是何方神聖,泉哥一聽他的名字,直接嚇破了膽。”
鄭寶天一驚,前不久與朋友喝酒,就說起杜老闆的事。杜中固然是個硬茬,據說得罪了古武門派中人,早已倉皇跑路了。既如此,有些事就不必束手束腳了。
“你是說杜中杜老闆?那可難怪了,我的確吩咐過他們不要為難杜老闆。不過,小斌既然把事都說到我這兒了,寶叔我寧可得罪一把杜老闆,也要幫你出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