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白來這裡就是為了打探情報,竟然遇見了龍太,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自然是邁步走了過去。
“我說,兩位小哥,這位是我奶奶,麻煩你們客氣點。”蘇小白雖然說得客氣,但身上的氣勢比這兩人卻要強橫不少。
其中一個染著黃發的將口中的香煙吐在地上:“你這語氣我怎麼就覺得這麼不爽呢,要是你真的客客氣氣,我還真不會難為你們。”
蘇小白剛想踏前一步,衣袖卻被龍太拉住了,雖然龍太樣子看上去很邋遢,但那雙眼睛卻是精光閃動:“小白,我們回去吧。”
被龍太拉著,蘇小白不由的跟著向後走,但那兩個小混混卻極為不開眼的將他們攔住。
“老太婆,這樣就想走了,想走也行,從我下面鑽過去。”說完還估計將腿叉開,大笑道。
蘇小白也笑了,龍太具體什麼實力他可不是很清楚,但收拾這兩個小混混簡直比捏小雞還簡單,這兩個不知死活的竟然口出狂言。
龍太和藹的笑了笑道:“小白,這兩個家夥交給你了,處理的幹淨點,我有事要和你說。”
那兩個人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覺得衣領被人抓住,然後大力一扯,兩人便飛了起來,然後被人重重的砸在地上,暈死過去,蘇小白一手一個,大力一甩,不偏不倚的就將這兩人扔進了垃圾箱。
蘇小白和龍太上了麵包車,不過車子卻沒有發動,蘇小白目瞪口呆的看著龍太大變身,只見她將身上那破爛的衣服一扯,便盡數脫了下來,露出裡面幹淨的襯衣,湊近了才發現,龍太臉上的油膩汙漬,竟然都是迷彩。
“龍太,你這......”
龍太嘆息一聲:“我現在被洪家追殺,只能裝扮成這樣子......”
原來龍太偽裝成乞丐,躲避洪家的追殺,卻在路上看見了蘇小白,所以才追到這裡來,沒想到被兩個酒店外圍看守的混混堵住了。
“龍太騰驕現在在什麼地方,還有老騙子。”蘇小白直接問道。
但不問還好,這一問,龍太一雙眼睛瞬間湧起兩行淚水,略有哽咽的道:“本來已經安排好了,騰驕和詩函去國外暫時躲避,但訊息走漏,你在新聞上看到的是真的,洪家人也上了飛機,至於那飛機為何爆炸,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反正騰驕的幾個替身,不論是座輪渡還是私人飛機,也都沒有幸免。”
蘇小白的心一顫,雖然和騰驕認識以來,兩人見面就互掐,但要說一點感情都沒有,顯然是不可能的,不由的也陷入沉默之中。
良久之後,龍太嘆息一聲道:“老騙子倒還好,因為是我們這邊的核心人物,他被洪鈞抓走了,我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還沒死。”
“那龍太,你打算怎麼辦?”
說到這,龍太的臉上湧現出濤濤的殺意來,和之前那個慈祥和藹的老奶奶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怎麼辦,自然是要洪家血債血償。”
對於這個答案,早在意料之中,卻見龍太接著道:“你也被洪家追殺了吧,我一個人的力量顯然是不夠的,如果你願意幫忙,我會給你送上一份大禮。”
蘇小白搖了搖頭:“洪家追殺我,這筆債我自然是要算的,至於你說的大禮就算了,更何況我和騰驕也算得上是朋友。”
龍太點了點頭,在懷中一陣摸索:“我想你應該很好奇,為什麼洪家發現了我們這麼久,一直沒有動手,尤其是對方還有洪鈞這種四象境的高手。”
這個的確是一個疑惑,上次和騰驕一起喝咖啡,他就想問來著,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你應該知道,我們這些大家族背後都有隱世勢力的支援,我洪家以前也有,而且還賜下了一件重寶,洪家一直覬覦此物,但卻也忌憚,所以才遲遲沒有出手,現在我把這個東西給你,就當是你出手的酬勞吧。”
說著龍太幹巴的手中多出一個手機大小的木盒來,這木盒古色古香,一看就知道這盒子也是價值連城之物。
說蘇小白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是隱世家族流出來的東西,現在也不是推讓的時候,索性他便將盒子拿了過來。
開啟盒子,蘇小白無語起來,這盒子裡放著一個拇指大小,通體碧綠之物,仿若一塊翡翠,但不同的是,這東西裡面的脈絡清晰,似乎有東西在緩緩的遊走。
蘇小白將其拿在手中,仔細看了數遍也看不懂其中的門道:“龍太,這東西是什麼?”
龍太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這東西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在我們龍家儲存著,我也曾找過不少專家看過,但他們大部分人認為這是一株植物的葉片。”
蘇小白還以為是可以飛天遁地的法寶,沒想到只是一片葉子,索性三兩下放回盒子,揣進口袋裡道:“既然要對付洪家,那就先把老騙子救出來吧。”
蘇小白的提議,自然也是龍太所想,但洪家勢力極為神秘,不要說洪鈞了,甚至連洪家在漢東的大本營,龍太都不知道。
“龍太,要不咱們去鬧一鬧,只要能抓到一個,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洪鈞和老騙子。”蘇小白笑了笑道。
但是龍太卻不懂蘇小的意思道:“有沒有具體的作戰計劃?”
蘇小白想了想:“你有沒有一塊錢?”他身上的錢全部給了辰婉馨,連一個子也沒有。
龍套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鋼鏰來道:“這兩天裝乞丐,收成還不錯,你看夠不?”
蘇小白將錢接來道:“走,打架前先吃頓好的。”
隨後蘇小白便在車上找了瓶水,讓龍太收拾下儀容儀表,然後一老一少,便朝著漢東最有名的酒店,藍海國際走去。
上一次他來這裡吃飯,可是知道這裡的東西貴的要死,現在被洪家接管,蘇小白便和龍太大搖大擺的向前走,一個穿著不太合身的迷彩服,一個頭發花白,穿著白色襯衫,小腳褲和破爛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