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艦的底部,一隻美人魚抱著一個紅色的會發光的球形體正在垂淚歌唱,在戰艦的四周環繞著各種海洋魚類,它們有些正不顧一切的撞擊著戰艦,甚至不少當場撞死,令人看了慘不忍睹。
“馬文,你看到了嗎?這該死的鬼天氣,太不正常了!”
戰艦的艦橋指揮室裡,聯邦少將貝羅正站在寬大的舷窗前,觀察著外面的情況,惡劣的天氣以及異常的魚類活動使得他不斷地抱怨著。
坐在一旁的桌前翻看著資料的馬文特使,似乎對於眼前的怪天氣,異常的情況習以為常了,他盯著手中的一份資料,漫不經心的說:
“貝羅將軍,自從我們抵達澳洲海域前,就一直碰到這種怪天氣,難道到了此時您還無法接受嗎?您可是一名已經在海面上生活了三十年的老水兵了!”
貝羅將軍摘下軍帽放在桌上,露出了花白的頭發,旁邊各司其職的大副等人看到愁雲滿面的將軍都感到十分詫異,將軍還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
“馬文,你是我的老朋友了,你告訴我前兩天你弄了什麼東西到我的戰艦上來!”
馬文先生實際年齡要比貝羅將軍年輕一些,但是看起來卻顯得要比貝羅將軍蒼老很多。貝羅將軍的問題,使得馬文先生心中微微一驚,隨後他很快平靜了下來,這一幕未能躲過精明的貝羅將軍的眼睛。
“老朋友,咱們到你的休息室再說這件事情吧!”
馬文先生說完,徑自起身,放下手中的資料離開了艦橋指揮室,貝羅將軍吩咐大副等人一聲之後,在眾人的敬禮中離開了。
戰艦底部,李義本打算破壞戰艦的結構將美人魚救走,又擔心在這個暴風雨的夜晚會導致戰艦沉默,同時他也擔心戰艦上有人儲存了有關美人魚的資料。
於是在貝羅將軍和馬文先生回返船艙的時候,李義沿著錨鏈飛快地攀登上了戰艦。一名值班的水兵隱約覺得錨鏈處似乎有異動,利用探照燈進行確認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李義上了戰艦之後,雙手把在船舷外側掛著,雖說是暴風雨的夜晚,執勤,巡邏的水兵顯示出訓練有素的軍人責任心。
無奈他只能採取懸掛的方式,雙手交錯向著戰艦的中間位置移動,很快到達了一段暫時無人監控的區域,戰艦上水兵還有監控系統都沒有發現有人已經潛入進來。
馬文先生,貝羅將軍兩個人一同回到了貝羅將軍的休息室,這間寢室是戰艦上最好的一個地方,裡面充滿了貴族的氣派和威嚴,當然也不乏一些奢華的意味。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張美人魚的油畫,以馬文先生的眼光能夠看出這幅屬於貝羅將軍的私人物品雖然不是什麼名家作品,但卻是一副年頭不短的油畫作品。
油畫中的美人魚坐在一塊大部分露出海面礁石上,腰部以下的魚尾剛好能夠垂到不停地湧來的海浪聲,低著頭,看著自己雙手正在整理的秀發。
遠處的海平面上,太陽剛剛露出海面,金色的陽光照射在礁石和美人魚身上,為美人魚平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貝羅老朋友,你的這幅油畫很不簡單啊,距離現在應該至少有三百多年了吧?”
貝羅將軍從酒櫃中拿出自己珍藏的一瓶好酒,給馬文先生和自己各斟了一杯,端起其中一隻酒杯遞給老朋友馬文。
“是啊,這幅作品是我的一位祖先偶然在海邊見到美人魚後,畫出的作品,但是三百年來,家裡的人從沒有人在相同的地方看到過美人魚,大家都認為這幅畫的故事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