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他女孩子知道虞梅婷有這樣一個特點,估計大部分人嫉妒的要發瘋,少數人會自慚形穢,只有極個別人的才能夠接受這個現實。
陳信雖然結了婚,但出身特種偵察兵的他,還是從虞梅婷臉上的淡妝發現了一絲端倪。
“那是自然,姑娘的畫作雖是臨摹古人,但是我能夠從中看出姑娘的繪畫水平相當的高,若是能夠得到名師指點,終將會成為一代名畫家!”
“多謝先生的誇獎!我這裡所有的畫作加起來六萬塊!”
“六萬塊,以姑娘已經初具雛形的畫風,六萬塊實在是不貴!”
虞梅婷看著眼前的矮個男子,覺得有些奇怪,此人一身的市儈氣息中,卻隱藏著些許儒雅風度,就在她打量眼前買家的時候,陳信走到他的身邊,低聲耳語道:
“虞姑娘,能否借一步說話!”
陳信眼光獨到,發現矮個中年人一雙賊眼總是時不時瞄著虞梅婷畫攤上好像八仙桌模樣的桌子,立即明白,這家夥其實是看上畫攤上唯一的桌子了。
這張桌子黑不溜秋,風吹日曬雨淋,早就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甚至好多地方油漆都已經斑駁,估計也就是當作茶攤還湊合,否則早該扔進垃圾堆了。
如果不是李義在他送可兒回到顧老家裡的時候,一再叮囑讓他看著虞梅婷畫攤的桌子,打死陳信也不會相信一張破桌子會有人看上,結果出現在他眼前的這個矮個中年人讓陳信明白李義所言非虛。
“陳大哥,您有什麼事情?”
“我的兄弟看中你的這張桌子,請問這張桌子您賣不賣,如果賣請出個價?”
虞梅婷好像見鬼了一樣瞪大了美目直盯盯看著陳信,被這樣一位大美人盯著看,使得陳信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陳大哥,你要買這張桌子?”
買下虞梅婷所有臨摹畫作的矮個中年人聽到陳信的話,不由得心中一驚,急忙抬頭盯著陳信,卻發現陳信根本不是行內人。
“是啊,虞姑娘,請您開個價吧!”
虞梅婷看出陳信不像是開玩笑,苦笑了一聲,說道:“陳大哥,很抱歉,這張桌子不是我的,是我家的鄰居的,我要問問他!”
“好吧,請姑娘幫我問問看!”
陳信耐心地等著虞梅婷走到旁邊打電話,很快虞梅婷轉身回來,看著陳信問道:
“陳大哥,你知道這張桌子是什麼材質的,使用了什麼工藝,叫做什麼嗎?”
“額,這!”
陳信雖然跟著顧老時間不短了,對於古玩一略懂一些,但是要讓他看出黑不溜秋,毫無特點的茶攤破桌子有什麼玄機,打死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