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六子那小子越來越有出息了,你們這群狗腿子竟然學會畫畫了,這畫估計也就是小學生的水平,鄭板橋的畫哪兒去了!”
虎爺說著一把抓住面前的獨眼熊貓,抬手又是一拳,結果人形大熊貓出現在眾人面前,捱揍的家夥疼得差點當場昏過去。
“大家讓讓,大家讓讓,讓我進去!”
人群外忽然有人說話,一個帶著眼睛,十分穩重,透著一副書卷氣的中年男子從讓開的眾人中間走了進來。
“梅婷,你的畫被騙了!那可是鄭板橋的真跡啊!”
“方叔叔,就是被他們騙去的!”
梅婷看到仿古齋的方老闆出現,頓時眼淚疏疏落落的落下,看得周圍認識她的人們,簡直恨不得把陸明遠三個小子撕碎了。
虞梅婷和疾病纏身的父親虞成剛是古玩街的老住戶了,原本虞家在古玩街開了一間裝裱修複字畫的小店,這位虞姑娘就是在父親的指點下學會了繪畫,而且繪畫的水平還不錯。
自打古玩街大部分老店搬去古玩城之後不久,虞梅婷的父親病倒了,虞家的小店也就歇業了,全靠已經大學畢業的虞梅婷畫畫掙錢給父親看病。
最近一段日子,虞成剛的病情加重,虞梅婷急得沒辦法,只好將祖傳的鄭板橋的一幅畫拿出來,找到了自己上班的仿古齋的老闆方老闆。
方老闆鑒定之後,確認是鄭板橋的真跡,只是不是鄭板橋的什麼名作,似乎是鄭板橋的習作,但上面也有鄭板橋的題字等,所以方老闆估價八十萬。
因為這幅鄭板橋的話有古怪的地方,所以方老闆得知自己員工虞梅婷的那幅畫丟了之後,急匆匆地趕來了。
李義冷冰冰地盯著陸明遠,陸明遠看到是李義還有宣樂也在場,頓時打定主意要開溜。這時候宣樂已經看出其中的蹊蹺之處,早已經打了一個電話,他的幾位保鏢已經將離開茶攤的路堵死了,同時也報了警。
陳信接到李義的簡訊後,擠到人群中間,假作無意,實際上卻是故意撞了寧中原一下,同時將寧中原手中的公事包碰掉了。
寧中原急忙撿起掉在地上的公事包,結果公事包一分兩半,掉出一幅畫軸來,虞梅婷眼尖,搶在寧中原之前彎腰將畫軸拿在手中。
寧中原看到這一幕,暗暗叫苦,頓時面如土色。偷盜名畫罪名如果落實,不但會被古玩協會開除,而且還會坐牢,畢竟仿古齋方老闆出價八十萬,這個罪名可不小,想到這些,這位仁兄腿肚子發顫,眼前一時發黑栽倒在地。
“咦,這幅畫,也不是我那幅畫?”
虞梅婷開啟畫軸,發現畫的內容確實是自己被騙的那幅畫,而且要比三個年輕人拿回來退貨索要三萬元的那幅畫要精緻的多,但也不是自己被搶去的那副真跡,失望之下任由這幅畫落在地上,可兒看到李義的示意將畫卷好收起來。
“大家讓一讓,事情交給我們警察也處理,大家都回去吧!”
熟悉古玩街的人們看到古玩街派出所的三名警察在馬所長的帶領下出面了,也就散了,不過還是有好事者留下打算看看最後的結果。
人群散去之後,虎爺朝著手下一努嘴,那些人頓時會意也散開了但卻遠遠的緊盯著陸明遠三人。李義看了看可兒,又看了看宣樂,以及宣樂的保鏢,頓時有了主意。
“阿樂,這裡你熟,問問這三個小子有沒有開車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