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暖暖是知道，她切了一聲，“你怎麼那麼斷定我會知道你想說什麼啊，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齊墨晗笑了下，“這個比喻不是很好。”
趙暖暖唇角揚了一個弧度，她說，“我跟黃亦南說了咱們的關系後，他……也向我說了，他喜歡我……”
齊墨晗伸手撫了下自己的唇，“那你怎麼說的？”
“我能怎麼說啊，我就是……”
趙暖暖想起當時黃亦南的神情，她很少看到黃亦南那麼認真的表情。
只是像她說的，跟黃亦南在一起很開心，但她並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她不是那麼清高的人，在感情面前，幾歲差距的這個年齡，她是可以接受的。
問題是一開始她對黃亦南的定位就不一樣，她把他當成一個弟弟，有了這層定位，她壓根兒就不會往別的地方想。
如果她有那麼點想法，也會覺得是自己不好，帶壞了黃亦南。
所以在面對黃亦南的心意時，羞澀什麼的只維持了幾秒，其餘的是疑惑，她會想黃亦南是不是哪根筋兒搭著不合適了，才會冒出這麼個想法來。
趙暖暖這個人容易胡思亂想，想七想八的，一瞎琢磨起來，臉上就一副難以決策的表情。
齊墨晗很在意這一點，因為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只知道她現在很為難，為了黃亦南的告白而為難。
如果她不在意的話，她為什麼要為難。
齊墨晗見她沒繼續說下去，便出聲催促她，“你是怎麼回答他的？”
趙暖暖回過神，“什麼？”
“你是怎麼回答他的？”
齊墨晗重複自己的問題。
趙暖暖覺得這個問題她已經回答過了啊？他怎麼還問？
“我，我告訴他……哎呀，我也記不得我怎麼回答他的，我們說的挺多的，最後我回絕他了。”
趙暖暖回想了一下，她記得當時她跟黃亦南說了不少話，要全部都跟齊墨晗說嗎？
她又記不起來，就挑了個重點說。
齊墨晗聽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只是他一挑眉，“你們說的很多話？都說什麼了？”
趙暖暖抿了下嘴角，“我們……我們就說了以前的事情，我就問他，他為什麼喜歡我，他就說……”
說到一半，趙暖暖忽然頓了下，她抬眸看向齊墨晗，“你幹嘛問這個？”
齊墨晗神色沒有什麼變化，就是眼神閃了閃，“沒什麼，就是問問。”
趙暖暖捕捉到齊墨晗的表情，她不懷好意的笑了下，靠近他身邊聞了聞。
齊墨晗一愣，“你聞什麼？”
趙暖暖動動鼻子，“有味道啊。”
齊墨晗疑惑的看看自己，“我身上有味道嗎？”
趙暖暖點了點頭，“嗯，除了酒味兒，就是一股酸味。”
齊墨晗看到趙暖暖勾起的嘴角，竟然有些窘態。
趙暖暖忍不住笑了出來，“我是真的沒發現啊，你居然這麼愛吃醋啊。”
齊墨晗難得有一絲不自在，不過看到趙暖暖的笑顏，他也是笑了。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你現在是我的，我吃醋）的光明正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