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惟幾擦了擦嘴角,抬眼四顧,眼前的場景差點又讓他吐了,只是這一次是吐血。
龐大如螞蟻搬家一樣的撤退隊伍被華夏空軍炸的七零八落,路上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的深坑,就好像是大地的傷口一樣。
在深坑邊上散落著大量的殘肢碎肉。
一些缺胳膊少腿的傷員在嫋嫋升起的黑煙中哀嚎慘叫。
幾乎所有的行軍車輛都遭到了華夏戰機的打擊,有的炸成了一堆破爛零件,有的正在燃著熊熊大火。
火炮等重灌備翻倒在路旁。
此前慌亂卻較為整齊的行軍佇列被分割成了無數段!
華夏戰機遠去後,士兵們才敢從道路兩側的樹林或者草叢裡鑽出來。
沒有得到準確的報告,阿南惟畿猜測,在這一次的空襲中,自己至少損失了1500名士兵。
這還不包括那些正躺在地上哀嚎打滾的傷兵。
撤退的人員和裝備擁擠在公路上,成了最明顯的靶子。
華夏的空軍肯定還會光臨。
這樣的情況一直延續下去,就算能夠突出重圍,第十一軍也會半殘。
單是空襲的損失,阿南惟幾就無法接受。
在這樣的倉皇撤退中,該不該丟掉重武器?
阿南惟幾還在猶豫。
21日上午11點,15,000名工程兵部隊的戰士終於在寬闊的長江江面上架起了一座能夠攻坦克通行的浮橋。
架橋的裝置和所需材料都是從徐州運過來的,多日的奔波和忙碌終於結出了果實。<huting.
看著一輛輛坦克透過嶄新的浮橋到達長江南岸,赤裸著上半身的崔浩滿臉欣慰地點起一支菸。
剛舒服地吸兩口,他感受到了被人注視的目光。
崔浩轉頭,看到裝甲集團軍司令小蔣在一輛新型坦克上向自己致意。
他咧著大嘴笑了一下,同時舉了舉手上燃燒著的香菸。
崔浩的工程兵司令軍銜為少將,從一個投降偽軍軍官成長為第六兵團的少將司令,他的人生也算得上是跌宕起伏。
最開始的時候,各集團軍對工程兵部隊不是那麼重視,也沒有人關心崔浩這個總司令。
但幾次大戰下來,各個集團軍逐漸認識到了工程兵部隊在作戰中的作用。
大家會像小蔣一樣對崔浩和他所屬的部隊表示由衷的敬意。
崔浩的人生價值就是在這一次又一次的行動中得到實現的。
小蔣留下了一個裝甲師在北岸,其餘七個師皆透過浮橋到達了長江南岸。
而這個時候,日本第十一軍的前鋒第6師團剛剛抵達。
【作者題外話】:(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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