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他因而才糾結萬分。
如果日本人和蘇聯人簽訂停戰協議的訊息傳到他耳朵裡，那麼想來他就不會再那麼糾結了。
……
最高指揮官的糾結也對前線的晉綏軍產生了重大影響。
5個師的晉綏軍很難拿出死戰的勇氣，卻也不敢私自撤退。
軍心士氣搖擺不定，指揮一塌糊塗。
……
……
東陽關。
這些天來，日本的進攻漸漸失去了最初的鋒芒。
每天打幾輪炮，然後步兵衝鋒，似乎進入了例行公事階段。
偽軍第二軍有2萬人，但這幾天他們的傷亡卻是最重的，已經降到了15,000人。
第4師團第70聯隊已經脫離了戰場，沿平漢鐵路緩慢北上。
拿下東陽關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澤田茂也想帶著手下的另外三個聯隊北上，從娘子關方向增援太原。
但是來的時候容易，想要全身而退卻是難上加難。
江東的第2師以及第14集團軍所屬的第22師和第24師，與日軍第四師團形成了相互牽制的局面。
一旦第4師團表現出想要北上的意圖，李兆英和王老虎的第二師就會做出主動攻擊姿態。
偽軍雖然還有1萬多人，但是一旦離開了他們的皇軍爸爸也就成了一群待宰的羔羊，恐怕漫山遍野的抓也要抓個兩三天。
東陽關往東不遠就是平漢鐵路，如果讓江東的部隊威脅到或者切斷了平漢鐵路，那麼所有在華的日軍都將受到影響。
在這樣的情況下，澤田茂自然不敢冒險。
雙方進入了極其無聊的對峙階段。
……
既然是無聊的對峙，那麼第四師團計程車兵們在“例行公事”後就不會再閒著了。
這些日本的角色漸漸從士兵轉化成了小商小販。
基層部隊裡和中、國人做生意的呼聲越來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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